“你說一句話?”
“這麼無聊的電影有什麼意思?”
“你跟楚詩詩是什麼關係?”
“明孝峙有沒有真的把你給踢的.....”
“我要不給你買瓶水吧?你一直吃雪,不怕鬧肚子?”
......
明孝芳就如一個話嘮,隔著十米不斷的找著話題,同時在小廣場上不時蹦蹦跳跳,做著熱身運動,同時眼睛直勾勾盯著安休甫的手。
因為這麼冷的天,安休甫手套都不戴,而且捏著一個雪球抓在手裡,連手都不換一下。
安休甫並非真正意義上的活人,否則這麼長時間不吃東西,早該餓的路都走不動了。他吃雪球,就是在降體溫,修道者如何辟穀,他不需要去參照,他不是修道者。
他辟穀的目的之一,就是失去體溫,跟冷血動物一樣。
一個小時到了,安休甫還在看電影,好像忘了這一個小時的約定。
明孝芳雙手互插袖管裡,原地不斷跺腳,
“一個小時過後,是不是有什麼事要生?”
“你說句話,你為什麼給艾蘭查查一個小時?”
可是她的話,安休甫一句不回應,一個半小時多過去了。
明孝芳電話響了,她對著電話說道,”你等等,我一會給你電話。“
這電話不知道是誰打的,反正是用上虞話說的。
明孝芳打電話時候,是在安休甫的前面,接電話回電話,都在觀察安休甫的表情。
隔了一會,明孝芳又打了電話,”你照做!我覺的他不是騙我們!“
安休甫終於有了一個表情,是一個看白痴的眼神。
給艾蘭查查打電話說上虞話,那艾蘭查查能聽懂?
明孝芳知道被安休甫鄙視了,但臉皮很厚,笑著對安休甫說道,“我讓他按你的意思去做了!”
安休甫,“磨磨唧唧兩個小時,我該誇你兩句?”
明孝芳乾笑,“接下來呢?”
安休甫淡淡說道,“接下來,你可以帶著艾蘭查查回家了,問問他是不是能吃能喝了!”
明孝芳又問,“你不一起去?”
安休甫卻不理會,明孝芳說道,“這都兩個小時了,你不是說一個小時?是不是錯過一個小時,艾蘭查查就會錯過什麼?”
安休甫明顯解釋了一句廢話,那艾蘭查查壓根沒進入店內。
安休甫目光陰冷的看向明孝芳,“離我遠點!再靠近我,我把你扔馬路上!”
安休甫真的生氣了,善意他給了,但這個女人就是在胡攪蠻纏。
明孝芳一直盯著安休甫的眼睛,安休甫突然怒,雙目迸的寒芒讓她連連退後好幾米。
明孝芳躲遠,沉默了一分鐘,編輯一條資訊了出去。
她在安休甫身上感覺到了與比艾蘭查查更恐怖的氣息,她相信安休甫的話了。
五分鐘後,明孝芳開始給艾蘭查查打電話,但每次都呼叫失敗,又過了五分鐘,她有些慌了,繞一個大圈到安休甫前面,
“艾蘭查查手機打不通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