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趙青果走到了蘇禹敬的車跟前,淡淡說道,
“我媽給你做了一個示範,接下來輪到你了,你是葉秉良的後媽,應該比我媽罵的更精彩!”
葉秉良身形一晃站在車跟前,“適可而止!”
趙青果笑道,“憑什麼?她們姐妹兩個,差點讓安休甫咬死我,我怎麼大度?”
葉秉良,“我怎麼你了?你跟我較什麼勁?”
可能是安休甫在面對趙青果時候剋制了,給葉秉良豎了一個榜樣吧,葉秉良始終都保持著理智。
趙青果說道,“人心隔肚皮,我把你當表哥,但你把我當外人!”
葉秉良,“別仗著那群老鬼撐腰,就能為所欲為!”
趙青果笑道,“別逗了,你還是葉蘇玲,兩個加起來也奈何不了我,刑堂判文裡,你倆還是待罪之身!再說了,我只是覺的氣不順,你就放一個傀儡在門口,讓我看看蘇禹敬跟我媽,是不是真的一樣厲害!”
葉秉良,“你神經了?”
趙青果大聲衝著葉秉良吼道,“我神經了?安休甫羞辱我媽,你笑什麼?很好笑媽?我剛才被安休甫逼著去那個店裡,自己找臺階下,你卻在袖手旁觀!”
葉秉良怒容變成了尷尬,尷尬又覺的一肚子的憋屈。
他跟黎麗茹在母親葬禮上算是時隔近二十年後再次見,他印象裡的黎麗茹比現在還骯髒噁心。
而今天幸災樂禍看熱鬧,甚至慫恿安休甫,都源自他對母親趙銀珠的愧疚。
母親離開他時間越久,他越難受。
趙向春就在綏原,可是因為黎麗茹的存在,讓自己母親連個訴苦的人都沒有,遇到黎麗如撒潑,他沒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緒。
趙青果轉頭看向蘇禹敬,“你沒看見,這就......”
葉秉良瞬間擋在蘇禹敬駕駛室的前方,深吸一口氣說道,
“果果,我再跟你說一件事,你聽清楚!安休甫成了現在的模樣,都是她們姐妹兩個的原因,如果說誰有資格殺她們姐妹,安休甫最有資格!
但是安休甫不僅不殺她們姐妹,反而一而再的幫她們兩個,你知道為什麼?”
趙青果皺眉,“為什麼?因為安休甫有病!有人質綜合症!”
葉秉良皺眉,“什麼人質綜合症?安休甫就是要讓這姐妹兩個看著,他是如何把兩儀閣踩在腳下!他不在乎這姐妹倆的死活,但什麼時候死,最好留給安休甫!剛才的安休甫,你也看清楚了,講道理他講不過你,但他未必會受你言語威脅!一旦惹毛他,你連辯解的機會都不會有!去年兩儀閣死去那些執事行使,連開口辯駁的機會他都不給!“
趙青果眉毛一挑,”你自己做了多少噁心事,自己心理沒數?理不直氣不壯,你在這裡嚇唬我?我媽罵你哪裡錯了?你從來不照鏡子?“
葉秉良“嗖”一下沒影了。
他是無能為力了,這一對母女,簡直絕了,軟硬不吃!自己在出賣安休甫示弱,但這趙青果的焦點一直盯著他就是不放,再談下去,他怕忍不住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