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道修皺眉,“天道損有餘補不足,人道損不足,而添有餘,就就是強者越強,弱者越弱的道理,什麼叫折騰?你不折騰,別說天道,就是人道面前,你也是一個失敗者。”
幫蘇道修切土豆的蘇封平眼睛一亮,“大爺爺你說的太對了。”
蘇道修一巴掌拍在蘇封平腦袋上,
“不是說給你聽,什麼話離開環境和說話物件,都不存在什麼對和錯!我是在說這個犟驢,一輩子都藏頭縮尾。”
蘇封平笑著縮一下脖子,“知道了大爺爺。”
蘇道修笑著問道,“犟驢,你知道我找他談什麼?”
知覺老道重新坐下,淡淡說道,“你能幹啥?不就是眼紅薛誠誠有了一具不漏體?所以想找安休甫要一具?我勸你別這樣做,你不趕這個時間!”
蘇道修一臉詫異,揶揄的說道,“哎呦我去啊,犟驢,你腦子這麼好使?這都被你猜到了?那你說說,那個身體是安休甫弄出來的?還是他無意中得到的?”
知覺抽了兩口煙,“北北就是一個不漏體,御屍門的那個雙腿殘缺的小子斷肢重生,都跟安休甫有關!他在改命這條道上,可能比那個老魔要厲害。”
蘇道修看向蘇封平,“查過薛誠誠那具肉身的來歷沒?”
蘇封平,“查清楚了,那本來是一具應該要進入那個店的活死人,死於酒精中毒。”
頓了頓,蘇封平說道,“對了,芷芊姑姑昨天給封辛回電話了,說死的那個人是她閨蜜,叫車秀卿。”
說著看向蘇禹敬,“大姑,你和車秀卿是同學吧?”
蘇禹敬皺眉,“車秀卿怎麼了?”
一起同學整整七年,從高中到大學畢業都是。
不過兩人性格都比較強勢,誰也看不起誰。基本沒有什麼往來。
葉蘇玲,“你聽了啥啊?都說死了!”
蘇禹敬回過神,“死了?怎麼死的?”
葉蘇玲,“前天安休甫給黎麗茹解除因果契後,黎麗茹要殺趙青果,結果木季初用府門想救走趙青果,她好死不死的拿著一個八卦鏡擋府門,八卦鏡驚到了長平府陰陽行使手下的一個魔,被那魔一個照面就殺了。”
蘇禹敬的臉瞬間變的慘白,匆匆避開了葉蘇玲的目光。
蘇道修,“芊芊還說什麼了?”
蘇封平,“她也沒說什麼,車秀卿墮過胎,是她幫忙的。”
蘇道修長長嘆息一聲,“我想著也應該跟她有關,不然以我和杜老魔的交情,沒道理他一直針對我徒弟吧?”
葉蘇玲一邊在跟安休甫瞎胡扯閒話,一邊還豎著耳朵在等著蘇道修的指示,聽到這裡,捂住道,
“那孩子不會是張仕樸的吧?”
蘇道修,“應該是,簡丙壽和杜老魔是朋友。”
葉蘇玲,“那我姐在鰱臺那邊的麻煩,真的是張仕樸引起的?”
蘇道修嘆口氣,“百分百是了。看來,我還是要去周河一趟,必須讓杜老魔約束一下他的徒弟。”
知覺老道,“他可能就是讓他徒弟逼你去周河,都多大的人了,做事不動一點腦子!”
蘇道修呵呵笑笑,“那犟驢,你給我出出主意。”
知覺老道,“多簡單,把杜老魔的徒弟殺了不就得了?”
蘇道修,“你敢嗎?”
知覺老道,“不是有安休甫?那個安休甫偷師杜老魔,兩人避免不了生死之戰。”
蘇道修眯眼,“說起來簡單。你是沒有跟那個安休甫打過交道,杜老魔真有那個本事殺死安休甫,在崇都早就出手了。我本以為他這一次必死無疑,唉——”
這一聲長嘆,充滿了無奈。
知覺,“你不會又做了什麼虧心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