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說著,但卻沒有抽菸的動作。
蓮蓮翻個白眼,“控制一下煙量。”
熊仔把剛才樹旺給的煙點燃,抽了兩口後說道,
“這一場颱風來的好啊,家長會咱倆誰也不用推給誰了。”
蓮蓮,“你這二百斤白長了?你去學校裡轉轉啊,孩子才一年級,讓老師瞅一眼,別一天盯著咱孩子罵!”
熊仔,“跟你說實話吧,那是我的小學班主任啊,我現在看到她都怵,你說讓她知道我現在連個正經營生都沒,多丟人啊。唉,我現我這個人腦慢,別人一點就透,我是當初拿著棍棒都攆不到學校。”
蓮蓮站起來,爬到了熊仔背上,嘀嘀咕咕開始研究這個老師是要送禮?還是真的對孩子負責。
錢善駘雙手撐著椅背,一臉落寞,隔了一會兒,轉身看向安休甫,
“我爸也是開車的,但為什麼我媽跟他吵架吵的能動菜刀呢?”
安休甫,“他倆是仇人?過不到一起為什麼不離婚?”
錢善駘,“離婚了,我爸出車禍那年就離了。”
安休甫,“哦。”
錢善駘問道,“小安哥,那個果果姐,跟你也不合適,你要是跟她在一起,她將來也會跟我媽一樣.......”
安休甫,“瞎評論什麼?她有物件,你沒看到?”
錢善駘,“她物件?那個長的跟個小女生一樣的男人?不是我說,他倆根本不般配,那個男的壓不住果果姐。”
安休甫,“別談她了,我才不會娶個腹黑的女人。”
錢善駘咯咯笑,“小安哥,我覺的你有時候很深沉,有時候喜怒都寫在臉上,跟個孩子一樣。”
安休甫,“有嗎?好還是不好?”
錢善駘,“挺好的,挺有意思。你覺的我咋樣?”
安休甫皺眉,“越來越放肆了,給三分顏色就開染坊。”
安休甫這一天過的多緊張啊,要是跟人說話都要隱藏自己的喜怒,那還不憋出內傷來?所以安休甫並不故意裝老成。
錢善駘,“我再長長,應該不會比給你還鑰匙的那個姐姐差吧?”
安休甫盯著錢善駘小鼻子小眼看一陣,突然噗嗤笑了。
錢善駘,“你笑什麼?這一點也不好笑,我也增強一下營養,長的很快的。”
安休甫是想到了恨君生和君未生那一對,笑著說道,“跟你不聊這些。”
這時候蓮蓮開口了,“這老黑子幹啥去了?一泡尿這麼久?”
熊仔,“我下去瞅一眼,別栽泥窪子裡了。”
熊仔下車,過了一小會兒,就橫抱著老黑子上了車。
蓮蓮緊張的問道,“怎麼了?這是怎麼了?”
熊仔,“後面撒泡尿的功夫,靠著車給睡著了!”
老黑子在熊仔懷裡掙扎,“鬆手,鬆手,我腰帶還沒有繫上。”
熊仔,“尊老愛幼是美德,不用謝。”
說著把老黑子放下。
老黑子提著褲子,跑到最後一排坐好。
熊仔剛啟動車子:
“啪啪啪.......”
雨點再次落下來,熊仔看向蓮蓮,
“走不?”
蓮蓮,“走啥?你不會也趕著跑鰱臺吧?省省吧,不會算賬?自己拿命掙錢,大頭還給管車的,出了事,你能頂著,還是我能扛著?”
熊仔熄火,老黑子笑道,
“你媳婦是一個明白人,錢哪有掙夠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