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休甫,“打比方?自然規律?你怎麼不讓羊跑河裡學魚遊?不讓羊,不學烏鴉天上去飛?盯著畜生悟道?畜生的道不需要腦子,你長了一個腦子!”
頓一下,凝視著道監臺所在方向,
“既然奉行叢林法則,為什麼不比武去論資排輩?動物就是這麼幹的!
但你們是實力決定地位嗎?你們的地位高低,全看簡家的臉色,反而個人實力越高,越危險!
這個時候,你怎麼不想想你們的叢林法則?不去學動物了?開始談簡家制定的規矩?談簡家是領頭羊了?
你們這種又當畜生,又當人的兩派作風,修一輩子道,也不會有多大建樹,內部作威作福可以,在這個地方,你們領頭羊,也不配站著說話!呸!”
死一般的寂靜。
短暫安靜,就是雷鳴般的掌聲,而隨著掌聲,道監臺的人也分成了兩撥!鼓掌的一撥人眼光灼熱盯著安休甫,而且這群人竟然佔了多數。
但是剩下那些人看起來神色不善,眼瞅就要動手,但是萬榮德站在了兩撥人之間,頓時道監臺那群少數派,不敢造次。
安休甫收回目光現簡曉黎臉色變了,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火氣上來,忘了跟前站著簡家的人。
而周圍的掌聲又弄的他有些不知所措,漲紅臉看著簡曉黎,
“包子精,我沒說你,不包括你,我也沒有貶損簡丙壽的意思,只是說簡丙壽離開之後這一甲子,簡老二.......”
簡曉黎踢一腳安休甫,“別說了,我知道你什麼意思!我只是覺的你不該殺我爺爺,你們兩個想法一樣。但是他沒法回來解決這些事。”
說完低頭又開始落淚,一個門派不是不能沒有領頭羊,而是必須包容,能讓大家都成長,都守規矩。這個領頭羊,必須講規矩,就跟他爺爺一樣。不然即使是簡丙壽在的時候,一個人也不可能對抗這麼強悍的兩儀閣!
安休甫又想替簡曉黎擦眼淚。
但抬手,就察覺到了蘇禹敬那犀利的目光,他又放下手。
簡曉黎察覺到安休甫的眼神閃爍,也看到了安休甫抬起放下的手,強行控制自己的情緒,
“醜八怪,我沒事的,你不要分心,他們在拖延時間!”
安休甫覺的胸口又疼,這個丫頭今天哭的太多了,真的不能再哭了。
他的目光朝著簡彪成看去,簡彪成並沒有因為他剛才吹捧的話,而出現任何情緒變化。安休甫更確定,這些人拖延時間,就是在喚醒付徵。
微微握拳,他準備出手了,因為他已經想好對付付徵的辦法。
突然上方趙應驥和那個乾瘦的男人落在他前方。
趙應驥抱拳,一臉憤懣,
“鬼迷心竅了!小安兄弟,對不住了!他們答應從法界囚籠裡放我們,他們還要支援白肅漢控制御屍門。聽你一席話,我覺的你說的也對,我們即使不出來,也沒什麼!”
安休甫回頭看看白肅漢,一臉不屑,
“一灘爛泥,扶不到牆!有掌門令能如何?我師父沒掌門令,他也翻不出什麼大浪!他對御屍門瞭解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