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取出門禁卡時候,又把手縮回去,自己的家究竟在哪裡?這是安休甫家,她已經搬走了自己的東西。
這個猶豫並沒有持續多久,她取出了門禁卡,進了小區,這裡或許以後,將來都是她在綏原的家。
離開綏原,她不知道自己該去哪。
門開啟,家裡就如她離開時候一樣,沒有少什麼,也沒有多出什麼東西來。
她第一次現,自己住了這麼久,這個家裡卻沒有因為自己多添置一件東西,也沒有因為自己離開少一件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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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十八日早:
一道人影落在刑堂門口,敲敲葉秉良的車窗,葉秉良睜眼,在看清楚敲車窗的人後,一咕嚕坐直身體,
“老周?什麼事?”
家裡終於有人聯絡他了,讓他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老周咳嗽一聲,“刑堂判文出來了,有人纂改了判文,你姑姑讓我問問你,苗花花的死,那個日誌本里原文是怎麼寫的?你好好考慮一下。”
葉秉良一顆心瞬間涼了半截,“考慮什麼?他一天就在學校裡,苗花花死在自己家吧?這栽贓也太沒水平了吧?”
葉秉良幾乎本能的在替安休甫說話。
老周彎腰低聲說道,“良子,聰明一點,人死不能復生,何必呢?”
葉秉良拳頭握著,心臟在滴血,昨晚知道安休甫被人殺了,他就一直在車裡坐著,他真的很痛苦,他把安休甫剛當成自己兄弟,可是自己這個兄弟,就沒了,這才多長時間,自己就要親手給安休甫潑髒水,
“給我點時間。”
他最後還是憋出這麼一句話。
老周點頭,“法王也沒有規定時間。”
接著老周突然笑著說道,“良子,有件事,我覺的必須跟你說清楚了。”
葉秉良,“什麼事?”
老周,“黎麗茹不是趙青果的生母,她是你妹妹,同母異父。”
葉秉良雙目如銅鈴,“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老周,“這是事實,她是你媽跟官時鳴的女兒........”
葉秉良徹底暴走了,“閉嘴!你給老子閉嘴!”
自己母親都死了,死了這麼久了,他不許任何人玷汙他母親的名聲。
這個訊息,安休甫第一個跟他說的,但那是安休甫,所以他可以忍著。這即便事實,他也不許任何人談!
老周嘆息一聲,“官時鳴是算是人中龍鳳,你媽心比天高,但也是因為生了趙青果後,官時鳴不辭而別,這才......”
葉秉良一把開啟車門,用車門狠狠撞了老周身體一下。
老周朝後退幾步,神色不悅。畢竟他不是葉家的奴才,況且這個時代也沒有奴才這麼一說,只是各取所需的合作關係。
老周,“你愛不愛聽,我都跟你說了。這才是她在葉家沒有地位的原因!你也是兩儀閣的執事,這幾天店內女人一個個挺著大肚子,你也看到了,兩儀之力,隱藏一個正常的胎兒,很容易的。”
葉秉良臉上佈滿寒霜,“你再說,信不信我拔了你的舌頭?”
老周卻嘿嘿笑著說道,
“那不說你媽了,說說黎麗茹吧,她就是清遠大巫火尼賀的女兒,就是那個被欒安波玷汙的女人。她墮胎兩次,你知道這兩次墮胎都是懷的誰的種?”
葉秉良,“跟老子沒關係!”
老周笑著低聲說道,“那肯定的,要懷上你的,不亂套了。呵呵.....她懷的第一個孩子,是葉鵬升的!你也知道,你爺爺在床上躺著,所以那個孩子沒人能保得住,你怎麼養活這麼大,可費勁了,你爸為了你還跟你媽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