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禹敬過了許久說了兩個字,“謝謝。”
方臉男人沒好氣的說道,“跟我沒關係,開車吧,不要跟我再說話!”
蘇禹敬其實還想問問安休甫的情況,但看方臉男人那一臉疲憊和凝重表情,還是沒開口,不過她也知道,安休甫讓這個男人帶自己回淶北,應該是嫌自己添亂吧.......
可過了一陣,她突然點一下剎車,“苗花花的那條狗,是你在控制著?”
方臉男人顯然對於蘇禹敬突然減有些不滿,冷冷說道,
“這需要問?你跟苗花花有什麼交情?她憑什麼護著你?”
蘇禹敬繼續開車,但是腦海裡再次升起一堆問題,那苗花花詐死,會不會跟這個二太爺有關?自己第一次回淶北,這二太爺就到了?這個人為什麼要幫自己母親殺苗花花?
她看一眼旁邊睡覺的方臉男人,終於沒有勇氣再開口,她能從這人身上看到疲憊,也能看到憤怒......
不過也正常吧,這個世界誰又能跟安休甫比拼耐力?
下午六點半,淶北到了。
車子剛出高口,就看到路邊站著一群人。
蘇道修摟著知覺道人的肩膀撐著傘,不知道在說什麼,一臉猥瑣的笑。
他倆跟前站著蘇道原和花子還有蘇家好幾個長輩。
副駕駛上的方臉男人在出高口後就坐起來,在看到蘇道修後,眉毛皺起。
車子停下,蘇道修聲音傳來,“我以為你掛在綏原了,正打算給你把後事在淶北大辦一場。”
副駕駛上的男人下車,沒好氣的說道,“你真的夠可以!”
蘇道修無奈的笑,“我不也去了?你也看到了結局了,我本以為你不會跟他再有瓜葛。”
蘇道原雙手抱拳,一臉凝重,“七兩前輩!”
方臉男人看一眼蘇道原,不掩飾臉上的鄙夷,接著目光看向知覺老道,
“這就是你覺的合適的人選?”
知覺老道拱一下手,“唉,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紅,此一時彼一時,當初他要是這個樣,我想你重孫女也不會看上他。”
蘇道原那張臉紅一陣白一陣,尷尬的低頭。
蘇道修卻依舊在笑,走過去拍拍七兩的肩,
“七兩老哥,瞎胡活著吧,都半輩子了。這種事,也不是太難理解,他跟苗花花本來也算青梅竹馬,他要是不去查,那我更會鄙視他。”
七兩凝眉看向蘇道修,“你還沒有跟我說,梅莊怎麼死的?”
蘇道修呵呵苦笑,“責任主要在我......”
七兩沉聲再次重複一遍,“我問你梅莊是怎麼死的!”
蘇道修,“安休甫殺的,我不想跟你說,就是怕你上頭了,跟他在綏原死磕,殺他是葉如燕的事。黎麗茹都不想踩他,你真的沒有必要跟他過不去。”
七兩握拳,咬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