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讀取楚青禾的記憶,楚青禾連球都沒有摸過幾次,打球跟種地一樣,埋頭追著籃球跑,怎麼打?
用自己的風格打,那還不露餡了?
楚詩詩車裡一直裝著籃球,她想用籃球跟安休甫重新開始。
但她來到綏原,沒有一次在球場遇到過安休甫。
從今天起,她很長時間不會遇到安休甫了,因為安休甫被封印了。她很想在綏原打場球,而楚青禾就可以,因為她現楚青禾跟安休甫非常非常的像。
陳茸開口,“我會,我會啊!這是我最擅長的,咱們兩個打,青禾只喜歡跑步。”
安休甫微笑點頭。
楚青禾確實每天跑步,跑步有利於放鬆心神,利於思考。
楚詩詩笑著說道,“那咱倆打。”
..........
球場上,兩個女生打球。
安休甫在一旁電話給教授答疑。
陳伯恭透過自己那個西北工業大學的一個老友不斷給安休甫進行學術上的難。
而他能聽到安休甫回答的每一個問題,電話探討半個小時,陳伯恭頹然的結束通話電話。
他現在完全可以確信,那個楚青禾就是原來的楚青禾,而自己或許就是陳伯恭本尊,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得到了楚青禾的記憶。
他該放下執著了,自己現在是陳茸的父親,他也該做好父親這個角色。做好財大分校的本職工作。
.......
在娛樂外面長椅上躺著的阮海龍,被兩個侍應生嘀嘀咕咕的聊天吵得的煩躁不安。
他在紅樓地下賭場熬了一晚上,悄悄尾隨一個客戶到家,從那客戶手機裡轉了四十三萬。
紅樓下面的客戶,丁是丁卯是卯,多數都是會員,要是會員出了意外,肯定會引起大老闆的懷疑,所以他這一次出手相當的嚴謹小心,並沒有留下什麼把柄和痕跡。
錢是到手了,他的負面情緒也在急褪去,他沒有感覺到興奮,反而感覺到強烈的恥辱感,他是阮海龍,曾經好歹也算一個有頭臉的人物吧?他可以敲詐,可以勒索,但就是不能偷,不能劫!這跟他的人設和名聲嚴重不符!
本來就夠鬧心,這兩隻蒼蠅喋喋不休在討論一個富婆,而且說的都是讓男人血脈膨張的那種話題。
忍無可忍,進了大廳內,一手一個,提著這兩個侍應生就準備扔到門外。
這下可是捅了馬蜂窩,四樓睡覺的侍應生下來五六個侍應生。
阮海龍又慫了,被一群適應生給打了一頓。
面對這群侍應生時候,他格外的冷靜。
在紅樓地下賭場,即使殺人都有老闆兜著。可是這裡不是紅樓地下賭場,這些小白臉傷胳膊斷腿,他昨晚偷來的那點錢,也賠不起。
被他丟出來的一個侍應生走的時候罵了一句,“麻痺的,比那個白雲亮都賤!一個看門狗,連家裡睡覺的資格都沒,也敢對老子動手,什麼東西!”
阮海龍從地上站起來,目光有些呆滯。
身後傳來車喇叭,阮海龍驚醒,連忙讓開路,車子過去。
阮海龍現是三老闆,馬上追過去給三老闆開車門。
三老闆臉色很差,下車之後自己開啟了後車門,伸手把一個女孩從車裡一把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