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景集團臨街的路邊,一輛銀灰色的商務車裡面安休甫翹著二郎腿吃著油條。
緊閉雙目的白於谷突然睜眼,
”哥,這是精神分裂吧?“
安休甫,”啥?誰精神分裂了?“
白於谷說道,”賈元喜啊,前面自己說了啥,後腳就忘了。“
安休甫,”你又看到什麼了?“
白於谷說到,”他讓白春保去楚總家裡帶豆豆,讓把豆豆送到葵香路五百零六號。五百零六?那不就是他租給咱的房子嗎?”
安休甫把油條塞嘴裡,朝著這成景大廈看看,
“他是不是撞邪了?“
白於谷說道,”不是,他可能真的有病。我要不直接問問他?”
安休甫思索一下,“不,我還是覺的你別聽他的講話內容,只需知道他的動向就可以了。”
安休甫並沒有打算著急出手,他今天反其道而行,他不打算讓白於谷和賈元喜或者尚欽若偶遇。
而是主動接近這兩人,看看近距離但不接觸,會生一些什麼事。
殺死賈元喜很簡單,殺死尚欽若也不難。
對方沒有表露出直接的殺人意圖,那麼他不能稀裡糊塗的直接開刀。
白於谷說道,“豆豆是不是多餘的?詩詩姐家就沒人帶孩子?”
安休甫說道,“專心點,盯著樓裡。”
白於谷拿一根油條,“你沒盯著賈元喜看?”
安休甫說道,“盯一個賈元喜需要兩個人?我要是也盯著賈元喜看,你不覺的你就顯得多餘了?”
白於谷呵呵笑,安休甫的臉皮真厚。
這成景大廈有高人佈置過風水陣,能擋煞,而安休甫就屬於一個邪祟,屍煞分身進去容易,但在裡面維持很困難。
但他也沒有揭穿,“放心吧,方圓三里內,我想看什麼能看到什麼。你給雯雯姨打個電話吧,這麼折騰一個孩子也不合適,讓把豆豆看緊了。“
安休甫嗯了一聲。昨晚拿到錢,本該去旺景城市花園找謝雪玲的。
但白於谷需要休息,而他對於崇都這一團迷霧瞭解的還不夠多。
六百萬不能只買一張陣圖不划算,況且謝雪玲未必有陣圖。
白於谷說道,
”咱們回別墅裡等著吧,我覺的能在豆豆身上有所現。哥,你究竟在調查什麼?”
安休甫摸出一根菸叼在嘴上,
“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原因不需要知道,今天只盯著賈元喜!”
安休甫不解釋,是擔心白於谷大嘴巴跟家裡人亂說。白於谷是家裡獨苗,要是知道捲入自己的紛爭中來,白靜君都可能挺著大肚子跑崇都收拾他。
而他年齡比白於谷大,但實力沒法跟白於谷比,這麼一個殺手鐧放著不用,是對工具的不尊重。
白於谷用衛生紙擦擦手上的油,
“你遇到豆豆,就是這個賈元喜引導的。咱們今天要是不來,現在該在別墅裡,又能遇到豆豆。“
把衛生紙扔垃圾袋裡後,繼續說道,
”昨天在學校門口遇到,算不算巧合?那個楚菲菲難道也跟賈元喜一夥的?”
白於谷要儘可能的在安休甫跟前表現自己的聰慧,他不能被安休甫小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