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債大眼:“?你特麼什麼時候偷偷投的。”
老白:“我拉著邊緣老兄投的,兩個月前的事兒了。(齜牙)”
負債大眼:“???臥槽!”
午夜殺雞:“話說環形島總督還答應在島嶼旁邊修建一條八百米的機場跑道,以後空軍兄弟們可以在哪兒停靠了,這也算是那條管道帶來的好處之一吧。(齜牙)”
WC真有蚊子:“畢竟反正以後水電都靠咱們了,借道停個飛機好像也不過分。(斜眼笑)”
戰地氣氛組:“八百米會不會太短了?”
WC真有蚊子:“不短了,W-2的話三四百米就夠了。對了,聽說馬上要出新機型了,你們可以期待一下。(滑稽)”
方長:“總之,既然基建的效果不錯,下一個階段我們還是以基建為主。只要將聯邦十三座島嶼全部或者大部分都接入從薯條港出發的淡水、電力供應網路,即便我們不對當地進行駐軍,我們也能透過間接的經濟手段獲得該地區的控制權。”
老白:“就像銀月灣那樣?”
方長:“差不多。”
雖然因為西嵐帝國頻繁做出不理智的行為,導致駝峰王國請求聯盟向銀月灣派遣駐軍,甚至提出願意承擔全部開銷,但這件事情暫時還沒有下文。
聯盟最近正在對軍制進行改建,撤銷原先萬人隊的戰鬥編制,恢復人聯時代的軍、師、旅、團、營、連、排、班序列編制。
當然,這主要是涉及NPC兵團,玩家兵團仍然可以根據自己喜好稱呼自家兵團長為BOSS或者老闆。
就這樣,方長一邊和一眾論壇水友們畫著餅,描繪著南部海域未來的美好藍圖,一邊慫恿他們去衝塔,說服阿光開啟河谷行省首家賭場——哦不,證券交易所。
其實如果不考慮南部海域就在火炬教會的邊上,那兒確實是一個投資潛力無限的地方,而百越公司的各項業務也絕對都是低風險高收益的那種。
然而就在他畫餅畫到關鍵之處的時候,百越公司自家的某位股東卻是忽然跳了出來。
尾巴:“震驚!大新聞!Σ(°Д°;)っ”
戒菸:“啥情況?”
落羽:“?”
尾巴:“薯條港的鄰居!打起來了!(?ω?)”
老白:“……?”
方長:“???”
夜十:“好傢伙,阿光掀桌子了。(滑稽)”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
整個論壇瞬間沸騰了!
第722章 分崩離析的聯邦
北島。
作為聯邦的首府,這裡是南部海域最大的一座島嶼,同時也是最繁榮的一座島嶼。
雖然居住在這兒的人口只有九萬出頭,但這兒卻坐落著聯邦最大的重工業基地以及造船廠。
算上已經沉入大海的光榮號驅逐艦,聯邦十三艘艦艇有九艘是在這兒建造,至於剩下四艘潛艇則分別在安樂島與珊瑚城的潛艇工廠。
武裝控制了總統府與海軍司令部之後,查拉斯在聯邦海軍陸戰隊的擁護下宣佈就職新任總統,並透過廣播發表了他的就職演說。
“……我以沉痛的心情告訴諸位,我們的總統先生犯下了不可饒恕的叛國之罪。”
“在我們的艦隊已經取得絕對優勢,並將取得最終勝利的情況下,他竟然打算為我們的敵人犯下的罪行翻案!企圖用人為製造的歪曲事實的罪證,去破壞我們好不容易形成的團結。”
“我絕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即便那個人是我曾經最尊敬的人。”
“飢餓,疾病,強迫的勞動,對反對意見的鎮壓……只要穿上那件藍外套一切都是合法的,去問問你們的父親和爺爺,他們會告訴你們那群寄居蟹們以前是什麼嘴臉!去問問他們!建成於廢土紀元五十年的人造島到底是誰建的!是那些半個世紀後突然冒出來的玩意兒,還是從一開始就生活在這裡的我們!”
“他們只不過是恰巧幸運地出生在了避難所,繁榮紀元就成了他們的東西,用繁榮紀元時代的工具建成的一切東西也都成了他們的專利。而我們這些在外面忍受了一代又一代苦難,並從廢墟上站起來的倖存者卻成了需要教育的猴子。”
“彷彿我們才是憑空變出來的,是我們在吃他們的用他們的,是我們住在他們蓋的定居點裡,因為我們的父輩不夠偉大,因為我們的父輩沒在那個繁榮紀元活過一秒!問問你們家裡老不死的玩意兒,問問他們事情是這樣的嗎!”
“我們要清算的從來不是一座洋流發電站,而是過去一個世紀中的所有!他們覺得那座發電站是他們的功勞,只有他們才是人聯的遺民,只有他們才配得上擁有人聯的遺產,而我們留的血汗和我們的意見一樣無足輕重,我們只是他們重建烏托邦的牲口,那就讓他們帶著他們的傲慢滾回地底下去吧!那個烏托邦根本沒有我們的名字!”
那激昂的措辭在總統府前的廣場上回蕩著,在造船廠中迴盪著,在軍營中迴盪,也在北島的聚居地中迴盪著……
人們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在廣播前聚集,一張張沉默的臉上漸漸點燃了仇恨和怒火。
查拉斯沒有準備演講稿,也根本不需要那玩意兒,演講對於他而言就像是與生俱來的能力。
更何況他本身就是起草宣言的幾人之一,說是聯邦的開國元勳也不為過,而且又是在軍中呼聲頗高的強硬派。
蒙戈總統雖然身為聯邦海軍司令,但那隻不過是宣言或者說憲法賦予他的職責,並不是軍人們真心誠意地將他擁戴到了那個位置上。
那傢伙無論是性格還是處世風格,都是近乎於“迂腐”的官僚,無論是軍官還是自己都是如此認為。
身為保守派的他或許受到大多數倖存者和建制人員的支援,但在軍中的呼聲卻遠遠不如自己。
而且這傢伙確實幹了一件蠢事兒。
但既不是對洋流發電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不是任命自己擔任幕僚長,而是妄圖透過一次政治投機,將兩個根本沒有達成一致的派系融合在一起。
保守派和激進派確實都需要一個聯邦,但兩者的動機其實完全不同。前者尋求的是身份與政治權利的平等,而後者尋求的是擺脫繁榮紀元的“幽靈”們的束縛。
那些坐在鉅艦大炮上的傢伙們可從沒說過他們需要一個循規蹈矩的總統,他們的野心也遠遠不只是一個聯邦而已,更遠遠不只是作為聯邦的城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