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自願讓小修修上他的身體的。
我看得出來他笑的很真實。
剎那間,我心裡一顫,泛起了莫名的說不出的滋味,有些苦,也帶著甜。
“謝謝!”
我深深的鞠躬。無聲哽咽。
羅修再沒說話,只是淡淡的笑著。
我想到以前他做警察時,是那麼的霸道犀利,從來不假顏色。而現在,寡言少語,和以前真的是辯若兩人。
羅修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凝重。他點了點眼睛和耳朵,搖了搖手,然後又指著左胸心臟部位,重重的點了兩下。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
這就是當初見面禮所學到的東西。
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耳朵聽到的更不一定為實的。能相信的,就是自己的心。
我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但卻沒看到的是,在我出門之後,羅修臉色瞬間就蒼白下去,吐血不止。
我想要知道這裡面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就必須親自去探索了。
為了不讓姥姥心疑。我就把茵茵留在她那,說是出去買點東西。我猜的出不管她到底想做什麼,至少目前為止她還不會對茵茵下手的。
出門之後,我就隨便找了幾個人,詢問了一下關於今早那母女倆的情況。
果然。和姍姍說的沒什麼區別。
但讓我驚訝的卻是,一個話嘮老伯給我說的一些事情。
“姑娘啊,叔看你挺眼熟啊……對了,我在姥姥那院子看到過你,你是她的徒弟對吧。我說你要打聽李雪琴的事情,你就知道去問姥姥啊,她可比我們都清楚呢。”
李雪琴,就是那個女人的名字。
我說我是姥姥的遠房親戚,然後旁敲側擊的問老伯為什麼姥姥會清楚呢。
老伯說李雪琴的事情在這鎮子都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你問我呀你算問對人了,這鎮上的事情還沒有叔我不知道的事情。當年李雪琴家裡一貧如洗,家裡連小偷都懶得進。她父母一個早死一個重病,全靠鎮上的人接濟才活下來,真是可憐啊。”
“後來啊。聽說她去找了姥姥,姥姥不知道給她怎麼看的,說她是吃百家飯穿百家衣長大的,福禍相依,十八歲後必然有好運勢,將來能嫁個有錢人。”土陣狂扛。
“你還真別說,後來還真就應驗了。你看她現在過得多好,城裡有車有房有錢,唯一的一個表哥也沾了光,去當了什麼保安隊長,工資高的很叻,幾乎都不回我們這山疙瘩了,逢年過節才回來祭拜一下她父母什麼的。那姑娘今年倒是提前很多啊……”
“……”
老伯真是個話嘮,一說起來就滔滔不絕。
我也知道是為什麼,現在年輕人都出去打拼,留下老人家在家裡,平時也沒個人說話聊天,生活多寂寥。好不容易有個人來跟他說說話,他自然是好好過過癮。
這種現象在山區或者農村挺普遍的。
當然,我不是陪聊的,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跟他隨便聊了兩句之後,道了謝就趕緊離開了。
還沒到逢年過節的時候,那個女人就帶著女兒回來,顯然不是祭拜那麼簡單。而且她還和姥姥有關係,如果告訴我這還是巧合,我從腳趾到頭頂都不相信。
所以接下來,我要做的就是親自去那李雪琴家裡好好問一問。
詢問到李雪琴的老宅住址後,我就先去她家裡了。
但是去了之後,卻看到正好她從屋內出來,牽著那小姑娘。身旁跟著她那位表哥,拎著兩袋子東西不知道去哪。
仔細一看,原來拎著的是紙錢元寶冥幣什麼的,想來應該是祭拜父母去。
我跟在她們後面,一直到了山上,才看到他們進了一片墳地,停在了一排墳地前。
李雪琴蹲在地上,然後開始燒紙,嘴裡一直唸叨著什麼。
我心裡靈機一動,知道該怎麼問她了。當然,我問問題的方式可能會有那麼一丟丟的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