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飲溪冷哼一聲。
“知之昏迷的時候,媽媽給你打電話讓你過來看看她。”
“兩個病房隔著百米的距離你都不願意過來,現在想起來關心,是不是有點太晚了。”
鹿玉舒被懟紅了臉。
“我……不是這樣的……”
鹿飲溪並不想聽她辯解,升起了車窗玻璃。
“王叔,開車。”
司機王叔看了一眼窗外的鹿玉舒,無奈地啟動了車子。
鹿知之靠在鹿玉芙的懷裡。
“大哥,其實不用這樣的。”
“我跟鹿玉舒沒什麼姐妹情,她來不來看我,我也並不在乎。”
鹿飲溪卻為鹿知之打抱不平。
“知之,我知道,鹿玉舒並不是真心的歡迎你回家。”
“她從小便是這樣,在父母面前裝乖裝柔順,私底下……”
“算了,你病剛好,不跟你說這些糟心事。”
鹿知之閉上了眼睛。
“大哥,我從一個人的面相,就能知道這個人的脾性,甚至這個人最近要生什麼。”
“鹿玉舒無論裝與不裝,在我面前就像透明人一樣。”
“她想什麼,做什麼,說什麼,我通通都知道。”
“我只是懶得理她,有些人,你搭理她,就是給她舞臺,她就演得越起勁。”
“到最後,她演舒服了,難受的只能是我。”
鹿飲溪輕‘嗯’了一聲。
“你知道就好。”
不知是姐姐的懷抱太溫暖,還是自己太累,迷迷糊糊間,她再次睡了過去。
再醒來,已經是深夜。
鹿玉芙弄了一張摺疊床躺在她床的旁邊在玩手機。
看到她醒了,鹿玉舒第一時間放下手機。
“知之你醒了,要吃一點東西麼?”
鹿知之搖了搖頭。
“大姐,我不餓。”
鹿玉芙哦了一聲,囑咐她好好休息。
“大姐,你別睡摺疊床了,怪難受的,回你自己房間睡吧。”
鹿玉芙十分堅定。
“不行,我一定要陪著你。”
“鎮靜類的藥物影響神經,你被下了非常重的藥,不知道會有什麼後遺症,我在你身邊看著,也安心一些。”
鹿知之見勸不動鹿玉芙,往旁邊讓了讓。
“大姐,那你跟我一起睡吧。”
鹿玉芙看了一眼手機。
“不了,我就在這裡睡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