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問,您接著問。”郭凹後知後覺,終於意識到他打斷了杜九言的問話,訕訕然坐下來聽著。
杜九言接著看著劉蓉,問道“你確定,那晚什麼事都沒有?”
“你、你沒毛病吧?”劉蓉張嘴衝著杜九言就頂嘴。
杜九言將手裡的涼茶,潑劉蓉臉上。
所有人都愣住,嚇的不敢說話。
“你、你幹什麼?”水不燙,劉蓉卻嚇的不輕,蹭的一下站起來,指著杜九言,道,“你不就一個訟師,你傲氣什麼,你可知道……”
劉乾要打女兒。
“讓她跪下和我說話。”杜九言和劉乾道,“她的腦子,你打了也沒有用。”
劉蓉喊道“憑什麼,我憑什麼給你跪下來。”
劉乾摁著她的肩膀,呵斥道“跪下!”
“爹!”劉蓉不服氣。
“你要害死我們全家是不是?”劉乾咬牙切齒地道,“我和你娘哥哥嫂嫂都死了,你是不是就滿意了?”
劉蓉目光晃動,見劉乾真的氣的不輕,就害怕地跪下來。
但不服氣地看著杜九言。
她也就是個十八九歲的女孩子而已,要不是京城那邊恢復了周律,她都沒法出來做事。
現在在她面前橫的很。
“無論我依仗自己、依仗我夫君、兒子、還是好友,莫說讓你跪著和我說話,我就就讓打著滾唱歌,你也得唱。”杜九言真是沒眼看這姑娘,腦子是一點不用。
“你,”劉蓉不解,劉乾低聲道,“她就是王妃訟師杜九言!”
劉蓉像下巴脫臼一樣看著杜九言。
難怪她說她無論靠自己靠夫君靠兒子甚至靠好友都可以。
她夫君是桂王兒子是太子好友是當今聖上。
這……
“我不知道是杜先生,我、我真的不知道。”劉蓉道,“我們都把您當神仙,覺得女子做到你這個份上,就是……”
她沒說完,杜九言打斷她的話。
“再問你一邊,三月初八的晚上的事,確實都是你胡謅的?”
劉蓉乖巧地點著頭。
“孩子呢,是肖志遠的?”
劉蓉點頭,道“是志遠哥哥的。”
“你們好了多久了?”
“過年的時候,志遠哥哥來家裡拜年,我們在家裡碰見了。年初二的時候,我去廟裡玩兒,又碰見志遠哥哥了,他帶我放風箏,帶我去吃很多好吃的,還給我說很有趣的笑話,我說什麼他都聽我的。”
劉蓉回憶,一臉的沉迷。
“什麼時候好上的?”
“就、就二月二那天,我們出去踏青,在……在那個林子裡,志遠哥哥……親了我,他約我晚上見面,我就想到我家後面那個空院子。”
“我偷偷去收拾好,半夜等他敲角門。”
“就和他住在那個空院子裡。”
“從那以後,他每天晚上都來陪我,我們在一起特別的開心。”
杜九言頷,問道“他的人生目標,除了愛你娶你外,還有什麼?”
“哦,他想做大事。但是他沒有錢,他想等我們成親以後,帶我去安南。他想在那邊弄個鹽場。”
“你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