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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拉急不可耐地開著她的橘色卡車離開後,愛德華端著一盤南瓜餅在蘇唯旁邊的位置坐下。
“她像你教我的一個詞語——異類。”他拿起南瓜餅遞到蘇唯嘴邊,笑著說。
蘇唯吃著東西就沒說話,等把嘴裡的東西嚥下後,才說道:“幾乎沒有女人能拒絕青春永駐的誘惑。卡萊爾會同意嗎?”
愛德華輕笑出聲:“她不是說了嗎?‘心善又樂於助人的卡倫醫生......’,我想,大機率會同意。”
蘇唯不解:“你笑什麼?”
愛德華臉上的笑意還是很明顯:“我們又要有一個新成員了。”
貝拉是他的歌者,她血液的誘惑對他來說像罌粟一般,如果不是在她之前遇到了蘇唯,他們之間必然有一番糾纏。變成吸血鬼也好,成了吸血鬼後,貝拉的血對他就沒作用了。當然,貝拉是不是吸血鬼都沒關係,他愛的只會是蘇唯。
蘇唯問:“她變成吸血鬼後,要和你們一起生活?”
“不是‘你們’,是我們。”愛德華糾正道。
他故意沒說的是,貝拉學會狩獵後就可以離開。牽住蘇唯的手放在腿上,笑的像個痞子:“也可以是他們。”
蘇唯在哪兒他就會在哪兒,現在的他幾乎是在蘇唯的小院裡紮了根。
看到愛德華戲謔的表情,哪能不知道他剛才是在逗她。
“你學壞了。”
蘇唯翻了一個好看的白眼,又拿了一塊南瓜餅吃起來,“南瓜餅做的很好了,明天開始學鮮花餅。”
愛德華輕輕頷,把她從石凳上抱起來走出茅草亭,“在這之前......天快黑了。”
聽明白他想做什麼後,蘇唯一言難盡地看著他的俊臉,實在是想不到他是怎麼睜著眼說瞎話的?
離天黑還有一個多小時呢。
院裡高大的芭蕉樹比木柵欄高了一頭,翠綠的葉片長勢很是喜人。
蘇唯靠在愛德華肩膀上,目光繾綣地看著這一幕。
......
再次見到貝拉的時候,是在卡萊爾家。
“開弓沒有回頭箭,真的考慮好了嗎?”卡萊爾最後問了一遍。
“是,我準備好了,不管是什麼後果,我都自己承擔。”貝拉堅定地回答,每一次回答都是如此。
卡萊爾沒再說什麼,吸血鬼的兩顆尖利獠牙慢慢長長,貝拉嚥了一下並不存在的口水後,舉起自己的手臂......
卡萊爾雙手握住它,在幾人的注視下,他的尖牙穿透她的手腕,把毒素注入貝拉身體。
很快貝拉就疼的蜷縮在地,卡萊爾見狀便單膝跪地,語氣溫柔地鼓勵安撫她。
這是他的“孩子”,他有無限的愛心。
“看起來很疼,不,事實上也很疼。”一想到“她”未來也會經歷一次轉化的痛苦,蘇唯就忍不住鎖眉。
愛德華捏捏她的手,歉意地環住她的肩膀,這是不可避免的,他也沒有什麼辦法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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