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不到來路不說,劍式也是聞所未聞,江湖上還有哪方勢力有此能耐培養出這樣的少年天才?
李寒衣目露欣賞,她能感覺到蘇唯沒有盡全力,雖然她也只用了三分力。
李凡松走到李寒衣面前,他嘴角的血跡還沒來得及擦掉,作揖道:“劍仙前輩,這事是晚輩不對,是晚輩”
不聽他的支支吾吾,李寒衣轉身便走向雷無桀,她不在乎事起原因,只要人不死在她面前就行。她問雷無桀:“你為什麼來見我?”
李凡松被撂下後,扭過頭尷尬地看向蘇唯,這一看更尷尬了。
他偷襲加先下手為強也沒能打暈蘇唯,望城山的名聲要是因此被他敗壞了,他回去少不了被罰跪香。
“蘇兄”李凡松可憐巴巴地看著蘇唯。
蘇唯昨天和司空千落打了一架,司空千落的修為就拔高了一階,他剛才也被打了一掌,他怎麼沒有晉階的感覺?
不能想、不能想,越想越覺得虧。
蘇唯垂眼看著刎頸,輕輕撫過它的劍身,目光裡有不為人知的悵冷。
“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計較剛才的事,但是,我亦沒有去望城山的打算,奉勸你不要在我身上圖謀什麼,不然我這把劍必是殺戮之劍。”
聞言,李凡松也知道自己的急切讓蘇唯疑心了,連連搖頭否定:“蘇兄,你放一百二十個心,我沒有任何惡意,我就是”
李凡松望望四周的人,住了嘴。
蘇唯挑了一下眉頭,說實話她也好奇這個道士看出什麼了,走到他跟前,一揮手架起一個空間罩把別人隔離在外。
“說吧,他們聽不見。”
李凡松一臉驚奇地看著蘇唯,她剛才做了什麼?不就是揮了一下手嗎?身邊什麼異樣都沒有啊?外人怎麼就聽不見?
“結界?陣法?”
蘇唯不耐煩地問:“你說不說?敢騙我你就死定了!”
“你是女的!”
在蘇唯變臉之前,李凡鬆緊接著又說:“我的望氣術盡得師父真傳,雖然才習得第一層,但我保證我絕對沒有看錯,你身上沒有氣運,一絲一毫都沒有!”
別說人,就是一條狗他都能看出來它的衰旺,而蘇唯身上什麼都沒有,飛軒也為蘇唯掐算過,卻是什麼也沒算出來,她身上的天機一片混沌不說,連帶著她身邊人的命運都有了變化,變的撲朔迷離起來,這是不是說明,蘇唯可以影響別人的命格?
這個重大的宛如明的現,他可不就要把人帶回去給師父、師叔祖們看看!
“我有沒有氣運礙你什麼事?好奇心害死貓知不知道?”
“可是”
“沒可是!”
蘇唯不理李凡松眼裡的熱切,兀自撤掉空間罩,走開幾步。
飛軒連忙道了一聲“告辭”,便掐起大龍象功手訣托起李凡鬆放在驢背上,小跑著上前牽起小毛驢往城門口去。
“飛軒!”李凡松不爽地看著前面領路的小師侄。
飛軒不想理他,走了足夠遠後才說道:“小師叔你就消停消停吧,回了山門我們把這裡的事情告訴師叔祖就是了,天大的事都有長輩們頂著,你就別搗亂了。”
飛軒不再理他,李凡松仿若自言自語地說:“都說天命已定,天意難違,可修行不就是逆天而行嗎?”
他還想說,既然如此,那長老們為何從不讓師父下山一步?
蘇唯望著他們走遠的背影沉思,沒有氣運?也許她不是這方世界的土著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