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趙純菲自己清楚到底是先感染的誰,但是趙純菲只要不是個傻子都肯定不會說出來,一旦她說出來就是讓她自己立刻面臨險境。
如果每個人都很清楚自己被感染的順序,反而容易達成合作,因為大家的目標都很明確。
第一個被感染的玩家想要殺了“零號病人”,而第二個被感染的玩家等著“零號病人”死亡之後殺了第一個被感染的玩家,第三個被感染的玩家則得等“零號病人”和第一個玩家都死了之後,再對第二個玩家動手。
儘管最終的目的不相同,但最初的目的都是一致的,他們肯定都要趙純菲死。
並且他們很明確自己接下來的目標是什麼,該動手的動手,該防禦的防禦,都可以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拼一拼。
但現在不清楚到底誰是第一個被感染的玩家,三個人就會覺得有可能是自己,但同時又懷疑可能是別人。
他們既想要保命,又不想給他人做嫁衣,還想要保全自己可以全身而退,彼此之間的算計和考量就非常多。
萬一在殺死趙純菲這件事上付出了太多的精力,結果現自己沒有成為新的“零號病人”,那麼想要再去殺死新的“零號病人”,就未必有足夠的體力了。
正因為他們的顧慮都太多,反而沒那麼容易達成合作。
不過他們心裡都很清楚,隔離室不好闖,單憑一個人想要成功殺了趙純菲難如登天。
只有三個人一起合作,都不能保證有多少成功的可能性。
所以他們又不得爭取這個互相合作的機會。
三個人的討論過程並不愉快,但還是不得不互相試探著提出合作的可能。
他們還沒有商量出一個結果來,白衛衣、大鬍子和光頭突然衝進了1o8病房內。
不等這三個人反應過來,大鬍子和光頭仗著自己身強體壯,迅制住了那三個人。
白衛衣則忙著把床上的床單被套都撕扯成一條一條的,然後和大鬍子、光頭一起,把三個人給結結實實地綁了起來。
“幸好我們來的早,”光頭嘿嘿一笑,“不然待會兒說不定這三個人真要想辦法弄死‘零號病人’了。”
“可不是嘛!”大鬍子也跟著笑起來,一派輕鬆的模樣,“這還得多虧了那個‘零號病人’說的話,不然我們都差點忘記這三個人有可能變成新的‘零號病人’了。”
“是啊,”確定綁好了1o8病房的三個被感染者,白衛衣鬆了口氣,“我們今天哪兒都別去了,就在這裡看著他們三個。”
那三個已經沒有什麼行動力的被感染者,不值一提,但這三個現在精神狀態和體力都好得很,必須得防著。
雖然趙純菲死了他們一樣可以把新的“零號病人”抓回來,但那樣太麻煩了,而且還不能馬上就確定到底誰才是新的“零號病人”,更不能確定什麼時候才能抓到人。
這麼一折騰下來,他們可能就會少得到好幾天的看守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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