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寧縣城,縣衙府邸後堂。
剛剛處理完軍務的林北玄正閒來無事,悠閒地躺在一張搖椅上小憩,做著旖旎的春夢。
夢裡,林北玄正和一個一米二腿長的大胸妹子聊的好不火熱,手也不斷的在那雙光滑的大腿上摩挲,不安分的一點點向大腿根深處探去。
突然,一陣急促的叫喊聲打斷了林北玄的春夢。
“大人,大人。”
就差那麼一丟丟啊,混蛋。
被人打攪春夢,林北玄一肚子不出火,一看來人正是左溫良,劈頭蓋臉的問道:“怎麼?事情搞定了?”
“幸不辱命。”
“哈哈哈...好好好。”
聽到左溫良送來的好訊息,林北玄開懷大笑起來。
左溫良趕忙笑著附和道:“左某總算沒有辜負大人的期望。”
林北玄讓左溫良去招降黃巾反賊中的骨幹,看來事情他辦的不錯。
“今日無事,找個地方喝酒去。”
此時,林北玄心情大好,加之連番大戰,神經一直緊繃,都沒有好好放鬆,想找個地方喝喝酒。
“走吧,咱將兩位縣令和幾位營帥一起叫上,去永寧縣的做好的酒樓吃喝玩樂。”
“至於黃巾軍那幾位就你去帶過來。”
說罷,林北玄朝著屋外走去,左溫良緊隨其後。
二狗子也不知道從那個旮旯裡鑽了出來,一臉淫笑的自作主張的去安排了。
……
京城往天雲關的路途。
騎著一匹溫馴的小母馬,張清韻看著一直綿延到地平線的道路,忍不住抱怨道:“可惡!天雲關怎麼這麼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到?”
“可惡的商隊頭領,他們竟然拋下我一個人跑了,真是太可惡了!”
原本,按照張清韻的想法,她是打算在自家商隊離開京城那天,和自家爹爹說到京城外騎馬郊遊。
暗中她女扮男裝,跟隨自家商隊出城,然後一路遠遠尾隨,一路跟到天雲關。
起初,張清韻的計劃十分順利。
騎馬郊遊,對於京城貴女來說,屬於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疼愛女兒的張宰輔,對於他的女兒也沒有限制的太緊。
只要張清韻不是去造反,什麼事情都任由她去。
如此,張清韻決定來次從未進行過的遠足。
起初,計劃進行的挺順利的,幾日下來,張清韻一直遠遠的吊在自家商隊的尾部。
直到某天她卻現,商隊不知為何,在半路上加了!
這一加,讓騎術不精的張清韻猝不及防。
然後,她就跟丟了商隊…
張清韻不知道,自家商隊之所以突然加,實際上是因為有其他京城貴胄對自家商隊下達命令,讓他們加前往天雲關,好最先抵達林北玄面前與之交易。
張清韻陰差陽錯間成為了商隊內卷的受害者,也算是遭受無妄之災。
不過此時的張清韻不明白這些。
她只知道如果現在回去的話,肯定免不了被老爹一頓責罰。
畢竟自己就算再怎麼被老爹所寵愛,幹出如此冒險出格的事情,自家老爹肯定也會嚴厲管教自己。
禁足,罰抄女德經……等等。
張清韻已經能夠想象什麼樣的噩夢等待著自己。
不過既然這樣的結局是沒辦法改變的,那在張清韻看來,自己就這麼回去的話,肯定虧大了。
所以,她思索再三之後,還是決定隻身前往天雲關。
就算回去後要受罰,那也得玩爽了以後再受罰。
如果只是出去轉了半圈就被罰,那絕對是虧大了。
抱著這樣的想法,張清韻一路問路,經歷了數百里的路程,總算有驚無險的來到了距離天雲關只有不到百里的一處山頭。
然而,古人云:百里之途,九十為半。
任何旅途最後的一點往往也是最難走的。
看著包圍在自己面前的一群路匪,一身男兒打扮的張清韻強裝冷靜的看著他們,說道:“規矩我都知道,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對吧?直接報價,小爺沒時間跟你們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