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確實如此。
庫奇仔細回想過當時的情況，他很篤定對方戰甲有古怪，尤其當他研究過西山公園戰鬥的錄影後，更加確定了。
自己應該是一不留神，被對方陰了一招。
這不是關鍵。
畢竟成王敗寇，他庫奇也不是輸不起。
真正讓他感到憤怒的是，對方竟然踩著他的腦袋，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似乎……不，不是似乎，是壓根就沒把他當一回事。
這種被無視的態度，徹底刺激了庫奇的自尊心，他感覺自己的尊嚴被對方肆意踐踏。
“聽著，庫奇，你的狀態不對。”
查理與之共事多年，自然清楚庫奇是多麼要強的性格，示意他控制情緒，儘快恢復平日的理智。
雖然對方沒說戰鬥的細節，但查理猜也猜得出來，庫奇肯定是吃了大虧，否認不至於這麼死咬著閆宇不鬆口。
可是……
這幾天的細查，讓查理越加不樂觀。
說實話。
他不看好庫奇。
上次庫奇就吃了虧，到現在心態都沒調整過來，整個就像鑽死衚衕，不撞南牆不回頭的倔驢。
這種狀態的庫奇再對上閆宇，下場……用屁股都想得出。
砰！
庫奇一拳砸裂了實木辦公桌，面色越加猙獰，一字一句的低吼“狗屎，謝特，我他麼已經夠法克冷靜的了，查理……給我結果。”
“沒有結果。”
查理攤開手，無奈的嘆道。
“嗯？”
庫奇一愣，旋即一把拽住他的衣領，仔細觀察著查理的反應“什麼意思？你再說一遍，什麼叫沒有結果？”
努力幾次都掙扎不開，查理不得不放棄，強忍著被提著的感覺，苦笑著回答“意思就是，僅憑現在的資料，安全域性查不出他的下落。”
“安全域性？”
庫奇眯起眼睛，緩緩鬆開了他的衣領，若有所思的衝出了辦公室。
查理給他的提示已經足夠明顯，如果他這都猜不到，還不如把腦袋摘了當球踢。
安全域性查不到，不代表其他勢力查不到。
比如恨不得將閆宇挫骨揚灰，凌遲車裂，抽筋扒皮的……教會。
作為暗世界的巨頭，且存在最悠久的勢力之一，教會對古文明的研究很深，他們肯定掌握著找人的辦法。
否則又如何解釋，馬文是怎麼找到閆宇的？
嗡
就在他剛跑到車庫，準備開車去教堂時，手機忽然震動了幾下。
開啟。
是查理的簡訊。
看罷簡訊的內容，庫奇唇角泛起一抹苦笑“你這小子……唉，恐怕這世上，也就你能忍受我這暴脾氣了吧？”
查理“局長讓我告訴你，就算找出對方的蹤跡，也不許你單獨過去，對方是危險分子。”
第三天夜裡。
第四天凌晨。
下雪了。
2o75年初，第一場雪。
也是傑克這輩子，第一次看到雪。
砰！
房門被粗暴的推開。
傑克大半夜瘋了一樣，鬼哭狼嚎的在屋裡亂竄，嘴裡嘰裡呱啦不知嘟囔著什麼“下雪了，嗚嗚……唔真下雪了……法克，我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