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藍承坐起身,罵了一句“傻逼”
自己喜歡都不知道,幹什麼吃的,而且他還真是冤,他到底幹了什麼事惹了這個瘋子。
“這次還要謝謝你。”白波虛影出現在喬藍承身側,突然出聲嚇喬藍承一跳。
喬藍承猛地一蹦,“你們夫夫兩個流行嚇人是嗎?一個把我拉入幻境,一個嚇我一跳。”
白波說了聲謝謝回去。
喬藍承一醒,身旁花月朗也跟著醒,他揉著眼問一句,“你在喊什麼。”
喬藍承擺擺手,“沒事,我再睡一會。”
說著他拉上被子繼續睡,反正今天不上班。
花月朗盯著喬藍承後頸發呆,獠牙悄悄長長,眼睛變紅,耳垂上伴生法器也隱隱作痛。
好想吸血,好想吸血啊。
花月朗從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人,一嘴咬上去,趴在他身上還不肯起身。
喬藍承感受到刺痛,一個反剪把人壓在身下,“我的祖宗,能不能讓我睡個好覺。”
花月朗來回掙扎,張嘴就要往喬藍承手上咬。
喬藍承及時收回,觀察出來花月朗不對勁。
“花兔,他怎麼了?”
花兔來回觀察,【可能是在販賣館注射的藥物,他們會宣揚吸血鬼壞處,所以會給他們注射,進而引發他們吸血的慾望。】
“檢測他身體。”
花兔檢測完一臉疑惑,【沒……沒藥物啊,那他這是……】
“月月,你怎麼了?”
現在還不到吸血時間,月月也能很好控制吸血慾望。
“不知道……我的耳朵……耳朵好痛。”
“耳朵?”
喬藍承瞥見耳朵泛著紅,伴生法器亮起,一閃一閃。
他小心翼翼摘掉伴生法器放到一旁,觀察花月朗神態,見他慢慢緩下來才放心。
“你伴生法器裡面是不是有東西。”
喬藍承摩挲著伴生法器,裡面貌似是有血液在裡面。
花月朗喘著粗氣坐起身,奪過伴生法器摔在地上,裡面血液隨之灑落在地上,“這裡面是那個長生不老人的血液,沒想到他在這裡面下東西。”
喬藍承摩挲著花月朗臉龐,“你現在還好嗎?”
“沒事,剛才咬你疼不疼,那時我沒有理智。”
喬藍承摸著脖頸後面咬痕,“我沒事,我去檢查一下你這個伴生法器有沒有藥物殘留。”
“好,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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