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文臉色有些不對勁,看她臉色我就知道,柳嫣肯定不只是醉酒所致。
果然,在柳嫣獨自在房裡換蕭文給她找的衣服時,蕭文告訴了我她的判斷。
“柳嫣姑娘的症狀很像是中了某種藥物,就是那種用於迷幻類的藥物。”
我眉頭一皺:她被下藥了?
思來想去,若真是如此,那就是在我等金科長的那段時間生的,很可能是金科長乾的。
這個狗東西,表面衣冠楚楚,沒想到這麼卑鄙。
難怪柳嫣昨晚的狀態特別差,中途醒來又昏睡過去。
我和蕭文將柳嫣帶到醫院剛好是早晨八點,還在掛號中的我手機響起。
“你好,是徐楊吧?”電話那頭聲音很熟悉。
“我是。”我回答。
“我是萊安派出所的。”電話裡自報家門,我聽出她就是昨晚的那個女警察。
“柳嫣跟你在一起嗎?”女警問。
“還在,我們在醫院。”我回答,以為是需要我們再過去一趟。
“那就好,血液檢測結果出來了,柳嫣血液中除了酒精成分,還含有高濃度的c型迷幻藥劑,你正好帶她看下醫生,將藥物損害降到最低。”
蕭文說對了,柳嫣果然被人下了藥!
“是那個姓金的乾的?”我問,時間到了這個點,肯定審完了。
“是的,我們還從他身上搜出了同樣的藥劑。”女警肯定回答,接著再對我說:“這起案件性質惡劣,我們會盡快處理。”
“好的,謝謝。”
我結束通話電話,蕭文已經帶著柳嫣進了診療室。
電話這個時候又響了,是馬頭。他怎麼會在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
我內心疑問,腦海中閃過一種猜測:莫非?他知道了柳嫣的事?
“徐楊,你不在家?”
接通電話,馬頭很罕見地直呼我姓名,語氣有些冷。
“我在醫院。”他一開口,我就明白,他鐵定知道了。
“柳嫣也在。”我補充道。
“定位給我,我現在過來。”馬頭說完直接結束通話。
我輕嘆一口氣,沒想到他訊息這麼靈通。其實他就算不知道,等柳嫣沒事了我也會告訴他的。之所以現在不說,是怕他太激動,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二十分鐘不到,馬頭火急火燎地出現在我們面前。
他喘著粗氣,看著被蕭文攙著的柳嫣,神色滿是心疼,但立刻又剋制住了。
“柳嫣,你,你怎麼樣?”馬頭聲音很輕。
“我沒事,謝謝。”柳嫣很客氣,語氣比對我說話都客氣。
傻子都看得出來,她對馬頭真的沒那意思。
“嗯嗯,那就好。”
馬頭臉頰兩側咬合肌凸起,轉口又對蕭文說道。
“蕭文,麻煩照顧好她。”
說完,他一把拽過我,往拐角方向拉,直到完全避開柳嫣的視線才停下。
“徐楊,到底是怎麼回事!”
馬頭這會兒情緒爆了,他聲音低沉得可怕,如同即將怒的雄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