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威納……”梅麗莎揉了揉有些緊的眉心,“還記得我們之前一起討論過的電影劇情嗎?賣關子的謎語人總是死的很慘……”
“呸呸呸!都要過年了,別說這麼不吉利的話!萬一烏鴉嘴了怎麼辦?”羅威納沒好氣地瞪了梅麗莎一眼,輕輕在她的腦袋上敲了一下。
“所以你突然把我拉出門幹嘛嗎?”梅麗莎抱著雙臂,渾身抖動著,順著話語吐出幾口潔白的霧氣,“冬天、大半夜,又是風雨交加的,凍死我了。”
作為剛剛入職暴恐機動隊的純純菜鳥,梅麗莎可不像她的這幾個前輩一樣,渾身上下裝滿了各種奇奇怪怪的改造義體。
“瞧你那囧樣……”羅威納低笑一聲,伸手用力地把梅麗莎攬入懷中。
就像是在寒冬之中,把頭裹進柔軟的熾熱被窩的感覺,全身的骨肉都愜意地酥軟下來。
“喂,你這算是職場性騷擾嗎?”
梅麗莎悶悶地說著,故意用臉頰來回蹭了蹭。
“那你就是女流氓!”羅威納一邊用胳膊夾住那顆不停在自己懷**來拱去的腦袋,一邊惡狠狠地說著,“現在還能說話嗎?!”
“我認輸……我認輸……”
“哼哼……”
羅威納鬆開胳膊,看著滿臉通紅,正不停喘著粗氣的梅麗莎,低低嘲笑了一聲。
梅麗莎揉了揉臉,瞪了正滿臉自得的某人之後,悄悄低頭瞥了一眼自己的胸口。
不管從那些方面來說,她都輸麻了。
“所以,你拉我出來,在這室外卿卿我我的,是想要證明你其實是個姛,對位元那個傢伙沒意思,對嗎?”
“先,我不是姛……”羅威納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著,氣的直翻白眼。
自家新人的神奇想象力真是要突破天際了。
“其次,我確實對位元那個傢伙不感興趣……你別笑!”
看著梅麗莎那副憋笑的嘴臉,羅威納拳頭都要硬了。
“最後……”
她突然嘆了口氣,沒有繼續說下去。
兩人面面相窺,卻無人繼續開口。
天地之間突然安靜了下來。
只依稀地聽見萬千雨滴正躲藏在無垠的黑夜之中,肆意出的癲狂笑聲。
熱火朝天的喜劇氛圍就這麼被冰冷刺骨的狂風無情地衝散了,沒有一絲的殘留。
“鋪墊夠久了吧……相信你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羅威納輕聲說著,微微昂著頭,雙眼出神地看向那片吸引了無數水柱逆流而上的漆黑天空。
“嗯。”
梅麗莎的低聲回應淹沒在了風雨之中。
羅威納沒聽見她的回答,也不必聽見。
她撥弄了一下垂落的紅色梢,自顧自地開口。
話語隨著雨點一起墜落在地上,碎成透明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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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亥姬,你腦袋沒問題吧,今天是不是沒吃藥?”穆林湊到神色自然的女人跟前,一本正經地關心道,卻透著賤兮兮的味道。
“你在問我之前,應該想想自己吃藥沒有……”亥姬身子往後靠了一點,伸著食指點了點自己的腦袋。
“我*,我今天還真忘了。”穆林一拍大腿,連忙坐了回去,在自己的腰包裡翻找著藥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