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掌,不足以洩憤,不足以嚴懲!
“你還想幹什麼!”
看到蘇牧持劍走近,那些煉器師臉色一變,喝道。
“這裡可是天劍堂,不是你胡來的地方!”
他們都對蘇牧有所顧忌,他們早就聽說蘇牧背後是大皇子,甚至還跟巡察司有所牽連,否則他們就不是威脅,而是直接叫人動手了!
“我幹什麼?打斷我刻畫鼎紋,這就是不可饒恕的大罪!”蘇牧冷喝道,蠻橫打斷他刻畫鼎紋,馬大師今天就算是不死也要殘!
要是打攪他的是懵懂少年,他還可以作罷,但活到這個歲數連這點忌諱都不知道,就應該付出代價!
那幾個煉器師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就連馬大師都低下了頭,這確實是煉器師的忌諱,犯了忌諱,那就說什麼都沒用!
“蘇牧,馬大師他年歲比你高,你總要尊老!”一個煉器師沉著臉開口,要是馬大師就這麼被打了,他們天劍堂的臉往哪擱!
“尊老?”蘇牧冷笑起來,接著目光一厲:“老無賴,可不配被尊重!”
老無賴?馬大師臉色一變,嘴角再度流血。
被這三個字氣吐血!
他活了近百年,處處受人尊敬,何時受過這等侮辱!
“蘇牧,馬大師剛剛是犯了一點忌諱,但你應該懂煉丹煉器界的規矩,你有什麼資格來教訓馬大師!”另一個煉器師接著喝道,自然是不甘心讓蘇牧佔理。
“我有什麼資格?”蘇牧瞥了一眼被王明急得丟在地上的那尊精鼎,冷聲道:“以我用鼎紋將中品精鼎提升到上品精鼎的能耐,你們說我有沒有教訓他的資格!”
那幾個煉器師轉頭看了一眼地上的上品精鼎,臉色一黑,好像是有。
而這時,王明才想起自己的丹鼎被丟到了地上,急忙過去撿起來。
“你再厲害,就算你是鼎紋師,那也遠遠不如馬大師,能耐不夠,就別太囂張!”
“馬大師可不光是四品煉器師,還是一位極強的鼎紋師,能夠刻畫下品靈鼎的鼎紋!”
聽到這話,蘇牧再度笑了,伸出大拇指向後指了指。
“知道我剛才在刻畫什麼嗎?上品靈鼎的鼎紋!”
“下品靈鼎算什麼?”
蘇牧一臉傲然,不屑看著馬大師他們。
惡人自有惡人磨,不在他們面前傲,在誰面前傲!
“猖狂!”
“狂妄!”
那些煉器師立馬氣得不行,這話這眼神,對他們都是一種極大的侮辱!
馬大師此刻卻沒有了怒火,因為他不僅注意到了蘇牧的狂傲,還有上品靈鼎四個字眼!
“你,你剛才說什麼?”馬大師直起身,不可置信的看著蘇牧。
見馬大師如此,那幾個煉器師也是一愣,隨即意會到蘇牧剛才話中的重點,全都驚得眼睛一瞪,看著蘇牧都驚得跳起來!
“上,上品靈鼎?”
“上品靈鼎的鼎紋?”
“就他?開什麼玩笑!”
甚至包括王明都是不可置信的看著蘇牧,鼎紋師可是比煉器師還要難成就!
就算蘇牧打孃胎裡學習鼎紋,也是不可能啊!
“蘇公子,你,你要我的那些鼎紋材料,是為了刻畫上品靈鼎的鼎紋?”王明滿臉糾結的對蘇牧問道,他實在是難以接受,他一直以為蘇牧是在刻畫精鼎鼎紋。
蘇牧點了點頭,不然呢?
王明艱難的吞了吞口水,滿心苦澀,他,他終究還是小看了蘇牧嗎?
不,這已經是嚴重小看了!
“黃口小兒,滿口胡言!”馬大師突然反應變得激烈了起來,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他竟然被一個黃口小兒唬住了,奇恥大辱!
“老夫浸淫鼎紋數十年,都只能勉強刻畫下品靈鼎鼎紋,你才多大年紀,就敢如此口出狂言!”
“若是你能證明還好,若是證明不了,你今天就別想走出天劍堂!”
證明?又是證明?
蘇牧臉色一寒,你說證明他就必須證明?你有那個資格讓他證明給你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