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山和水元耀在岑文業的引領下,進了藥廬。
雲開大馬金刀的坐在上坐,兩人進來帶著虛偽的笑容,隨意的對雲開拱了拱手,傅元山說“沒想到門主也在。”
“大長老這話說的,我在不在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雲開也帶著笑容說。
“門主多慮了。”傅元山笑著說。
“大長老,三長老請坐吧!”岑文業指了指旁邊的兩丈竹椅。
傅元山和水元耀都坐了下去。
“不知大長老和三長老此來是有何指教?”岑文業一副公事公辦的姿態說道。
玉安給傅元山端來茶水,玉安離開後,傅元山輕抿了一口放下茶碗說道“本來是跟七長老商議一下後日的考核事宜的,既然門主在此,那就聽門主安排就好,還有一件事是為我門下幾個弟子討要幾顆丹藥。”
“既然大長老門下弟子也需要丹藥,七長老還先緊著大長老門下弟子優先吧,我這裡再等等好了。”雲開突然說道。
雲開的話語出乎了傅元山和岑文業的意料。
“哦?門主也是來拿丹藥的?”傅元山裝作很詫異的樣子問道。
雲開點點頭,說道“本來我是想問問七長老,七品的玄元丹能不能大量的煉製,後天就要內門選拔考核了,本打算用七品和六品的玄元丹作為獎賞,賞給一些天賦不錯的弟子的,但是七長老說為了不竭澤而漁,七品玄元丹一年只能煉製二十顆,這無異是杯水車薪了,既然大長老正好需要,索性就先緊著大長老這邊了。”雲開說的很謙虛誠懇。
但是卻讓傅元山有些摸不到頭腦了。
“至於選拔考核,你們幾位長老商議就好,原則麼就按照以往的選拔標準來,那我就不打擾三位長老了。”雲開說著就站起身來。
“門主,這似乎有些不妥,你才是門主,既然你對丹藥另有安排,我就......”
雲開揮手打斷了傅元山的話,說道“大長老不必如此,丹藥給誰都一樣,咱們還不都是為了宗門麼?反正都是給了門中弟子,無礙的!”
雲開說完謝絕了他們三人的送行,跟齊瑞思一同走出了藥廬。
“門主,因何要便宜了那老匹夫?”走在回程的路上,齊瑞思有些不解的問道。
雲開並沒有直接回答齊瑞思的話語,反而問道“七長老果真可信?”
齊瑞思點點頭。
“本來我來此的目的就是試探七長老的,也不無問七長老拿些丹藥,提升一部分弟子的修為作為後手的,但是七長老所能提供的丹藥可謂是杯水車薪,而且我們的行蹤也都被傅元山他們監視著,即便拿到這些丹藥,傅元山他們也會有所提防,倒不如灑脫一些,都給了他們去。”
雲開想的很簡單,若說要幫助紫瑞卿解決了傅元山水元耀他們,憑他的本事還做不到,他雖然不知道紫瑞卿有什麼安排,但他現在的責任是幫助紫瑞卿守住飛雪門,不讓傅元山他們在飛雪門為所欲為就好。
而當下,他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自保。
在這些基本的前提下,拉攏一些人,為紫瑞卿提供一些臂助。
至於丹藥,二十顆七品玄元丹並不能改變什麼,索性大方一點給了他們去,反而能讓傅元山他們想的更多,多些顧忌。
回到庭院,雲開就進了靜室,盤坐在玄冰上。
之前在藥谷中,他沒有時間去好好觀察乾坤珠,回到靜室自然迫不及待了。
乾坤珠因為藥谷的變故,此時已經能與他的意念相通,除了枯榮法則之外,他還感受到了殺戮法則。
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乾坤珠內還有一方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