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錢錢坐了起來,手按在了地上,按在了衣服上。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衣服,又看了身邊不遠處的火堆上只有自己的衣服在烘烤,宇文軒離還『裸』著上身。
“地上太硬,我就把衣服給你墊在地上了。你也知道我跟閃閃都是屬寒『性』的身體,這會也不能給你取暖,只能這般。”
“謝謝……”金錢錢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宇文軒離走到火堆旁,拿起衣服走到金錢錢的身邊。
“快穿上。”
金錢錢緋紅著臉,在宇文軒離注視下有些不好意思抬頭的把衣服給全都穿好了。
一站起來,抬頭,就看打了宇文軒離那深暗的眸子中跳躍著火苗般的欲=火。
動了動喉結,宇文軒離的聲音有些沙啞。
“錢錢……”
“呃……”金錢錢低著頭,臉上是緋紅一片的有些不敢看宇文軒離。這人想要什麼,她腦袋還沒有那麼笨。
“錢……”
金錢錢啊切一聲,打斷了宇文軒離所有的慾望。
伸手『摸』了一下金錢錢的頭,微微的有些熱。
看來這場雨把她給淋凍著了,“把我的衣服也給套上,坐在火堆旁邊烤一會,出身汗就好多了。”
金錢錢哆嗦了一下,也不客氣矯情的,直接套上了宇文軒離的衣服,走到火堆邊烤著火。
這宇文軒離跟閃閃一樣,都是摔不壞凍不了的身體。與其擔心他們,還不如照顧好自己,省的給他們惹不必要的麻煩。
烤著火,金錢錢看著馬兒悠然吃草的地方。
那裡,剛剛看的一切都似乎那麼般的真實。一切,到底是幻覺,還是真實的?
剛剛那些士兵的衣服,好像那鬼船上的鎧甲一般。難道說,自己看到的幻覺又是那古國的?
古國!金錢錢眼眸突然瞪大了,那幅畫。魔鑰冥惹-醉墨跟自己同時看上的那幅畫,那幅畫裡面只有的四個字是古國文字。
金錢錢驚悚了,她當時沒有感覺的到,也沒有認為那幅畫有什麼異常的不一樣。
只是因為那畫上的女子跟自己那般的相似,身邊站立的男子,那臉上的面具跟帝歌的一模一樣。
帝歌的面具,古國的字。
那畫上的人,她明明感覺的到是那般的真實的不是自己跟帝歌。
那個魔鑰冥惹-醉墨,又如此的跟閃閃長大的模樣如此想像。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錢錢,在想什麼?”
“啊?”金錢錢回神,看向身邊宇文軒離擔心的眸子,微微的搖搖頭。
“我只是在想自己想不通的事情。”
“什麼事情想不通,說出來看看,我幫你一起想想。”
“我在大漠的時候,在集市上看到一幅畫。那畫上的女子長的跟我很像,畫上的男子帶著大漠屍王帝歌的面具。可是,我知道那個帶著跟帝歌一樣面具的人不是帝歌。而那個跟我很像的女子,也不是我。可是,我想不通的是,為什麼這幅畫上的兩個人卻又偏偏的站在了一起。”
“一幅畫而已,不要多想了。”
“我知道是一幅畫,我也知道是自己多想了。”
可是,自己困『惑』的不是畫上的人,而是畫上的文字。
大漠有傳言,那個傳言可能就是古國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