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司馬孚便是臉色蒼白,楊修居然會舉報他?
這是不是就有點離譜?
簡直了!
司馬防頓時便是長嘆一聲,“如此看來……孚兒此次凶多吉少了啊!”
司馬孚瞪大了雙眼,隨即便是明白了父親的意思,低垂下頭,肯定的道,“父親放心,我司馬孚必定不會牽連司馬家。”
司馬防閉上眼,微微點了點頭,“孚兒放心,我會與故友寫信聯絡,但……”
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現在曹操乃是魏王,不一定賣他這個面子。別的那些世家……也不一定會幫自己這個忙。
司馬孚點點頭,明白司馬防的意思。
現在曹彰還沒到,他不是不能跑,只是……
若是他真的跑了,那才是絕路!還會將整個司馬家搭進去。
不值得。
頓時,司馬孚的腦海之中便是想到一個辦法。
即使他司馬孚遲早有一日被曹操弄死,也絕不會洗乾淨脖子等死!
很快,司馬孚便是跟著曹彰來到了鄴城,再次見到司馬孚,曹操也是不由唏噓。
按理來說,司馬家和他曹家應該是至交,誰知道會展成這個樣子?
司馬孚進門先給曹操行了一禮,完全讓人挑不出錯處,甚至假裝自己一點都不知道生了什麼,“不知魏王請在下前來,所為何事?”
【接下來有好戲看了啊!不知道曹老闆能不能下定決心弄死司馬孚?如果要動手的話,現在其實是個大好機會。】
曹操頓時便是一個戰術後仰。
當然!
司馬孚都來到鄴城了!
鄴城乃是他曹操的地盤,要不是怕天下文人的口誅筆伐,他就直接動手了,還用找什麼藉口?
至於說讓司馬孚活命……
不可能!
絕無這種可能!
不說這司馬孚姓司馬,就光是他反對自己的文舉,那也遲早要被自己清算的!
絕無活命的可能!
曹操頓時便是一個戰術後仰,“本王聽說,叔達對文舉意見很大?”
司馬孚頓時便是嘴角瘋狂抖動,對文舉意見大的,又不是他一個人,天下世家誰對文舉沒意見的?
更何況,他都沒有跟任何人說過此事,用這種莫須有的罪名就將他從許都抓來鄴城,是不是就有點過分了?
就只是聽楊修的一面之詞?
還是……
司馬孚低著頭,眼中瘋狂閃過怒火。
曹操,到底為何對他們司馬家意見這麼大?!
“魏王明鑑啊!在下閉門不出,每日苦心鑽研,只為堂堂正正走文舉一途出仕,怎麼會對文舉有意見?”
【不愧是司馬家的人啊,這睜著眼說瞎話的本事是無人能及的的。還苦心鑽研,想要走文舉出仕?這就很離譜了,他司馬孚想出仕的話,何必走文舉一途?司馬防給曹操寫封信,不是什麼都解決了?】
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