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王后的掌握中,為何還要滑胎藥?”
“為了穩妥一些。王后折磨人的手段有一百多年,比如那商妃,每天臥冰而眠。”
“這藥也是給商妃準備的”
“噓,這事我也只同你說說,你要爛在肚子裡,不俗告訴任何人。”
打走那宮人,她去找阿哥商量對策,葉瞻道“王后寢殿有個地牢,勻竹怕是被關在裡面。”
她驚詫道“你怎麼知道?”
“昨夜裡我探了一下王后寢殿,現有人宮人抱著冰塊走進一個房間,跟了過去,房間空無一人,在一處牆壁上,找到了機關。”
這也太可怕了。王宮之處人人機關算盡。
“你想到了救人的法子?”
“怕是還要委屈她幾日。”
“阿哥,今日侍奉王后的宮人向我討要滑胎藥,我給開了一副看著像滑胎,實則安胎的藥。”
葉瞻有些擔心吃到眠兒配製那服藥的人,眠兒雖聰明,這中藥也只認得幾味。
“下次再有人找你抓藥,你先過問我,方才抓藥。”
她點點頭。葉瞻又道“從安回來了。”
好幾個月沒見了,還真是想他了“這是他帶給你的信。”
在西京的時候,司承瑾寫了很多信,她每一封都沒看。這封信她也沒有拆開的慾望。丟棄在一處“阿哥,沒有司承瑾在的日子,我現自己過得很快樂。”
“眠兒還在氣惱他?”
她搖搖頭。“沒有,我根本找不到氣惱他的理由。剛嫁給他的時候,還會氣他惱他,現在覺得一切都無所謂,好像他是陌生人,無論他跟誰生孩子,娶哪國的公主,亦或是納誰為妾,我只有看熱鬧的心態,完全沒有妒忌,不開心。”
葉瞻驚了,她的心態很佛,完全可以統領後宮,只是苦了這司承瑾,怕還不知道她有這般心思吧。
“若他明日就出現在你眼前,你會不會很驚喜?”
“只會覺得驚嚇。我們本就是不認識的兩個人,被一道聖旨就這麼結合在一起,也算是不幸,我喜歡自由自在,不喜歡拘束。”
葉瞻拍了拍她的肩,心中替司承瑾默哀,明日你將到達,你心心念的人毫不在意你,慘吧。
次日,王宮張燈結綵,宮人認真仔細打掃著每一個角落,她問道“是有什麼節日慶典嗎?”
一宮人道“昨日王后接到書信,說是有使團來訪。即日抵達。”
“是哪個國家的?”
“這個就不知道了。”
醫館果然是個訊息蔽塞之地,趁著現在都忙著使團的事情,王后的寢殿應該也容意混進去吧。王后果然不在寢殿,聽說去找君上了,她摸進帶有密室的房子,找到入口,便進去了。一股黴的味道,黑不隆冬,只有微弱的燭光,她小心的邁著臺階,只怕一不小心踩空滾落下去。
地牢的空間不是很大,沒有人。難道沒在這裡?靠著牆邊,她現了一些尚未融化的冰塊,在不遠處黑暗的角落,有一個人蜷縮在那裡。
她拿了一隻燭臺照亮,牆角處那人真是商勻竹,她衣衫襤褸,臉上還有血跡,嘴邊有藥汁,那雙美麗的纖纖玉手也腫了。
“勻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