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眠兒筆直的躺在石板上,一個人還能安全著6,這下子四仰八叉。
“看什麼看,還不把我扶起來。”
真夠倒黴的,一天天沒有一點好事。
更倒黴的是,葉瞻被人誣陷是玷辱章千金的採花大盜,被人強行帶走,關在牢獄。葉眠兒忘記面板之痛,叫囂道“這是衝我來的。我非要把你揪出來扒皮抽筋。”
她進了皇宮,向皇帝追問“葉瞻他犯了何罪?”
“眠兒這是何意?”皇帝一頭霧水。
“隨同眠兒前來省親的侍衛被誣陷採花大盜,沒有人知會眠兒跟定王,先別說葉瞻沒罪,就算是他犯了事也有定王,還輪不到別人指手畫腳。”
從來沒有人敢頂撞他,除了蘇瀾兒,這又多了一個葉眠兒。這一對母女讓人惱火的很。
“放肆!口無遮攔,寡人必重重罰你”
“又不是沒被罰過。六歲那年生的事情,眠兒記憶深刻,始不敢忘。皇上有養育之恩,要打要罵,眠兒自是受著。今日眠兒身為宋國定王妃,皇上責罰前,是不是要考慮一下。”
她說的沒錯,這邊疆好不容易才安定下來,不能一時衝動。
“葉瞻是何人犯了何事,寡人不知。宣大理寺卿。”
大理寺卿是一個步履蹣跚白蒼蒼的老頭,他言道大理寺從未接受一位名為葉瞻的犯人。有人綁了阿哥,怕是要同她講條件,她連一個商量的餘地都不給,直接讓皇帝介入。
定王妃省親使團的侍衛遭人綁架了,訊息一經傳出,西京城引起了一陣不小的騷動,有些家境富裕的人家,已經開始收拾行囊,隨時做好逃命的準備。
“到底是誰對二叔下手了。”
葉眠兒此刻不慌了,她悠閒自得打理著草。
“姑姑,你到說句話啊。”
“景硯,這花美嗎?”
“姑姑,我哪有心思看花。萬一那些人現了二叔的身份,他豈不是死翹翹了。你想想辦法”
“景硯,你可知我們大人為何不著急嗎?”
景硯搖搖頭。
“阿哥被人請了去,只是想讓我們表態。他會主動聯絡我們的,至於阿哥的罪名完全是莫須有。有很多比章千金美上一百倍的女子,阿哥尚且看不上。你要相信二叔的人品。”
景硯聽到二叔沒事,才放心離去。葉眠兒揪下一朵花在地上來回碾壓。
“何必呢,它只是一朵生命有限的花。”
“我要讓帶走阿哥的人如同這花一樣。”
司承瑾攬她入懷道“這種戾氣重的事情交給我來做。”
“司承瑾,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