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全體考生都會參加的一場測驗。
天醫,在於每個國家都是極其珍稀的天才,並非每個人都能成為天醫,只有擁有強悍的念力者才能進行天醫的學習。
這也是為什麼甄醫慈要帶月宴來這裡測驗。
天醫和地醫、玄醫完全不是一個檔次,所學習的內容也有所不同。
那是一片寬闊的場地,這裡聚集著許多人。
中央是一個巨大的圓臺。圓臺中央似乎是個圓形的白玉水池。
“你們去找個位置排隊。”甄醫慈拍了拍兩人的肩膀,隨後自己走上了圓臺。
看來他是這次念力測試的主持者。
“好了,各位弟子,請安靜一些,馬上就要開始測試念力了,分別從甲班開始測試…”甄醫慈拿出一個花名冊一眼的東西,“唸到名字的就上來…”
白月宴和五皇子在癸班,估計最後才會輪到他們。
兩人便找個涼快的地方先歇著。
閒來無事,白月宴腦子裡裝得自然還是月靈國的事情。
尤其是郊外那六十多個慘死的人,他們究竟是什麼人?
五皇子會不會知道呢?
白月宴想了想,還是不要直接問那六十人的事情,於是便拐彎抹角地去問了他另外一個問題,“五皇子,你可知道月靈國麼?”
“知道啊。”五皇子反問,“這世上還有人不知道月靈的人麼?”
白月宴頗為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五皇子善解人意,表示理解,“你從鄉下來的,不知道應該也很正常。這月靈國啊…”
這傢伙開始談論月靈國的事情,內容和她在藏書閣裡查到的資訊差不多。
白月宴耐心地聽著,想著興許能捕捉到一些有用的資訊。
“說來,我們蒼穹國曾經還有一個天醫去月靈國求過學,在那裡學習過五年呢。”
白月宴眼睛一亮,終於聽到一些有用的資訊了。
“是麼?後來呢,這位天醫在哪裡啊?”
五皇子長長地嘆了口氣,“不知道。三十年前月靈國就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彷彿從這個世界憑空消失一樣,在大海上找不到這個國家的痕跡…咱們蒼穹國那位天醫也隨之消失了。”
他說著,壓低了聲音,指著高臺邊一個面色嚴肅的中年男人,“喏,那個人,醫師學院的院長,葉正淳,就是那位去月靈國求學的天醫的師弟。”
“他可是咱們蒼穹國唯一一個七階天醫,是等級最高的天醫。”
白月宴一邊聽著,一邊將自己所獲取的資訊開始迅整合。
有用資訊蒼穹國曾經派人去月靈國求學。
那麼她得到的這本月靈國大醫筆記出現在帝都郊外,會不會和這個去修學的天醫有關?
雖然探究這本筆記來源,現在看來,似乎對月宴沒什麼用。
但是她習慣將自己眼前看到的事,全部都刨根問底地弄明白,再去判斷自己現在所所處的環境中具有哪些對她具有危險的事件、或者人物。
這是她當了十多年刺客,已經形成的一種生存法則。
事實上,這種本能曾經無數次幫助她規避許多危險。
直覺告訴她,這本月靈大醫筆記背後肯定還有另外一層不為人知的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