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瀾天!你們欺人太甚!”
吳詠放下吳年,一掌凌厲如風朝著白瀾天撲去!
然而在半空中卻被一雙冰冷刺骨的手截住了。
吳詠便對上一雙渾濁陰暗的三角眼。
藍博岸!
“家族比賽早有規定,生死不計,吳年技不如人。”
吳詠握緊了拳頭!
然而在藍博岸這鬼氣森森的人面前,卻不敢說什麼。
“是啊,吳兄難道不是忘了,當年我風兒不正是被你們吳家的人打死的麼?”
吳詠啞口無言。
“好了繼續比賽。”
藍博岸騰空而起,落到自己的位置。
吳詠也只能壓制住心裡的怒氣!
“第二場,白月宴對藍少秋。”
隨著裁判一聲令下。
眾人紛紛迷茫起來了。
——白月宴是誰?
不管是誰,但是他們知道肯定是白家的人。
徐寧元側頭轉向白瀾天,“白兄,想不到啊,今年你們白家竟然派兩個人參加比賽。”
白瀾天才想起,那日白月宴口出狂言說要參加家族比賽,於是一氣之下他便讓人去給她報了名。他倒想看看她一個廢物怎麼贏得比賽。
現在想起這事來,便覺得十分煩躁。
五天前,自從白月宴被他打傷,被一個神秘的黑衣男人帶走後,他便失去了她的訊息。
那一掌,恐怕足夠讓那小孽種幾個月起不來身。
“這場比賽,白月宴棄權!”白瀾天道,反正他早就不沒指望白月宴能拿第一,來這裡,說不定還會丟人現眼,丟他們白家的臉面。
有瑤兒在,第一名也肯定是他們的。
“誰說我棄權的?”
人群裡傳來一道極為清越的女聲。那聲音極為好聽,彷彿山泉澧水,清甜但不甜膩,反而給人一種沁透心脾的暢快。
眾人紛紛朝那聲音來源處看去。
一個稚嫩的少女穿著一身白衣,頭上白布包頭——
眾人紛紛吸了一口氣,白家誰人死了?為何這少女會披麻戴孝地出現在這裡?
然而即便這少女披麻戴孝,依然沒掩蓋出那少女全身那種清塵出世的氣質。稚嫩的五官雖還未張開,但是精緻眉眼之間已現出隱隱絕世風采。
細細一看,這少女的容顏,竟然比那白雲瑤還要精緻上好幾分。
那少女走上臺。
眾人的目光一直跟隨在她身上,竟然是一眼也捨不得移開。
“白兄,你說人家棄權,可是人家又上臺了,這是怎麼回事啊?”
徐寧元的喋喋不休,讓本來就十分煩躁的白瀾天更加煩躁!
這個孽種究竟想做什麼?!
“還披麻戴孝…難不成白家哪位貴人去世了…莫不是老太太——”
“關你什麼事?!”白瀾天氣極拂袖道。
白月宴從小不能修煉,幾乎一直被趙姨娘保護著,藏在澧蘭苑,很少出門。
外人也只是知道白家有這麼一個小透明般的小姐。
卻不知道這小透明小姐竟然長得這樣好看。
“家主,那日我們的約定還作數吧?”浮生月看向白瀾天。
“白兄,什麼約定啊?”
白瀾天氣地手上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