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可是前來尋找道德經原版的？”土地問道。
“不是，告辭。”程曉沒有任何猶豫的回頭飛去。
“年輕人，有點意思。”土地摸著白色的鬍鬚點了點頭。
程曉隨意飛到了一處山丘上，坐下。
事情有點詭異啊。
自己現在的能力已經達到了這一界的巔峰，卻絲毫察覺不到那土地的存在。
而且，其他地方沒有土地，就這裡有土地，是個人都知道有蹊蹺。
那土地還知道自己是來幹什麼的，莫不是……他？
程曉頓時後背有些涼。
那個老道長，到底是什麼來歷。
當初告訴自己齊天大聖是真實存在的，又讓自己來找道德經，卻沒有告訴自己如何找到。
有些脫離程曉的掌控了。
程曉覺得，他應該試探一下這個土地。
看看其到底是何目的。
絕對不是單單的鎮守道德經這麼簡單。
想清楚了後，程曉又重新回到了那個地方。
“土地。”
地面上浮現出一個人影，赫然就是那個土地。
“閣下回來了？”土地笑道。
“我第一次見到神仙，能不能跟我比試比試，我想知道神仙有多厲害。”程曉說道。
“小老兒哪有什麼戰鬥力，呵呵。”土地一幅人畜無害的模樣。
程曉突然就將黑色小劍取出，陰陽兩種能量相碰撞，刺向土地。
說時遲，那時快。
土地穩穩當當的一把抓住黑色小劍，任憑程曉怎麼溝通都無濟於事。
果然……實力很強。
程曉心一沉。
“閣下別逗小老兒玩了，還給你。”土地將黑色小劍丟出。
程曉一握，上面的力道讓程曉差點被劍帶著飛走。
沉住氣，用盡能量才讓劍停了下來。
“你不是土地，你是誰？”程曉問道。
“你怎麼看出來的？”土地眯著眼道。
“我感知不到你，就如同當初感知不到那個老道長一樣。”程曉緩緩說道。
“哦？我可是神仙，你感知不到我是很正常的事情。”土地反駁道。
“我不同，只要你還存在，我就能感知得到。除非……你完全領悟了這片空間的規則。”程曉說道。
“而一個土地，是不可能領悟規則的。”
“你很聰明，也很有能力，可以進入塔內。”土地笑道。
“你是不是老道長？”程曉問道。
如果有機會，他還想請那個老道長吃肉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