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我安靜的跟著她往外面走去,無意間居然現了這麼一個重要的地方。
這件事情可關係著村裡裡面好幾百人的性命,我也理解他們為何不告訴我了。
這個地方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其中就包括我,他們不告訴我的原因,就是怕過生什麼意外吧?
看著走在前面的許雅,我好幾次都張開了嘴,只不過到喉嚨的話又被重新嚥了進去。
正走著呢,許雅突然停下身來,我來不及反應,狠狠的撞在了她身上,回過頭來之後,這才現她一臉的心事。這肯定有話給我說。
“越子。下次不要再來這裡,好麼?”
她語氣中幾乎有著一絲哀求,我苦笑起來,點點頭當即就答應她,以後不會在踏進這個祠堂一步。
這好幾百人的性命可不是開玩笑的,一旦出現了啥意外,不是任何人可以承擔得起的。
我可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而壞了龍十八他們的計劃。
見我點頭答應,許雅也是鬆了口氣,她也知道只要我點頭,就一定會做。
最後她吸了口氣,對我說道“這些長命燈必須點燃到解決這詭異的傳染病為止,現在我們還沒有找出原因,只有找到源頭,才能對症下藥。”
我下意識的看了眼許雅,多少還是有些驚訝的。反問一句“你們難道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原因?”許雅重複了一邊這個詞。好笑的說“我們又不是活神仙。咋能啥都知道,畢竟這傳染病爆的非常詭異,我們也不敢隨便肯定。”
許雅之所以跟我說這些,可能就是想要找個地方告訴我她們的一些計劃吧?一方面可以讓我心中有個譜兒,另外一方面也能讓我不會因為好奇而壞事。
機會只有一次,只要出事了,那麼就沒有返回的餘地。
“這兩天老婆子和你那個朋友在連夜想對策,這件事情可大可小。”
安靜的聽她說完,我把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說道“其實你們把事情想複雜了,要我來看,這些所謂的傳染病肯定跟歡歡母女的屍體有關係。”
“這也不是啥意外,先是村裡的家畜瘋,隨後又有村民感染上這種病,就連前幾天那個醫生都跟我們說可以排除這是正常傳染病。他也找不出病根兒在哪裡,用他的話來說,那就是從醫學角度上來看,所有村民的身體都很正常。”
許雅也不說話了,兩隻充滿嫵媚的眼睛緊緊看著我。
“只要找出歡歡母女的屍體,一把火燒了,說不好那些傳染病就會自己消失。”
其實這些我也不敢肯定,只是心中一個想法,看著這幾天他們忙成這種樣子,而自己一點忙都不上,心裡面要說不愧疚那是假的。
我說完後,這裡的氣氛陷入了沉默,許雅擰著眉頭,最後苦笑著說道“這些事情我也不是不知道,凡事都有意外,萬一這些傳染病跟那件事真沒關係,隨意動手的話,非但救不了那些人,反而還會害了他們。”
事關重大,他們也不敢輕易亂來,我理解!?
村民本身就是因為老爹而連累,再說救了這些人是一件大功德,光是這兩點就能讓他們不留餘力的去救村民了。
當初老爹就是在算計一個自己從未見過面的仇人,只是他或許不知道,那個人就是我。
我心裡也挺納悶兒的,話說這連面都沒見過,哪兒來的仇?其中的緣由,可能就只有許雅她們這些人知道了,現在這個才是真正的許雅。
越想大腦越煩,只有走著瞧了,相信這件事情的緣由很快就會清楚。
到時候誰錯誰對,自然有個了斷,說起來我還真特麼的無辜,被老爹誤會的算計了接近一個多月。
當然,我也不敢肯定,那個算計是不是已經籌備了很長時間,只不過是在我和阿婆去給揚子一家人破禁時,才開始動手!
許雅彷彿看出來我在煩什麼,當下說道“你也猜出來了,你老爹當時也不知道自己算計的人是你,所以現後,才立馬自殺謝罪。隨後他也意識到自己闖了禍,所以想讓你離開村子。”
被她這麼一說,我也是鬆了口氣,到現在為止自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這未曾見面的人,哪兒來的仇怨?總不能稀裡糊塗的讓人白算計吧?今兒你打算給我個說法麼?”
許雅搖了搖頭,不願意再多說一句,她就跟茅坑裡面的石頭一樣,是又臭又硬,不想說的東西,就算用鐵鍬子去撬也不起作用。
祠堂大門不知道被許雅何時開啟,按理來說這大木門推開時總有吱呀的聲音吧,興許是剛才自己被這上百盞長命燈驚倒,沒有注意。
如果是髒東西,那麼我已經死過一次了。??
走著走著,我突然停下來,許雅回過頭來看著我“怎麼不走了,快點離開這裡,要是讓你把個朋友知道,他又要跟你急眼了。”
我臉色難看的搖搖頭,嘀咕了句“總感覺這裡面不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