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無憂竟然都坐下了,總不可能還讓人起來將其趕走吧!
坐下之後宴會就開始了。這一場宴會果然是一場鴻門宴。
不過孫無憂對這些美食毫無興趣,或者說是如果拓跋家族的人在宴會的酒菜之中下了毒藥的話,那麼自己且不是危在旦夕了。
“道友,為何不動筷子,是不是本家主對你招待不周,或者是你對這些飯菜不感冒?”看到孫無憂遲遲沒動筷子,拓跋家主開口道。
“家主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只是有些自卑。”
“不知道小友有何自卑的?”
“家主有所不知,我自幼父母雙亡,本就是一個低微的出身,又有什麼資格品嚐這些,平日裡我想不敢想的飯菜呢?”孫無憂笑道。
“道友,真是有趣啊!哈!哈!哈!”聞言,拓跋家主哈哈大笑,他知道孫無憂表面上是抬舉,實際上是嘲諷。
“哎,家主客氣了!在下只是實話實說而已,這等場景的確不是在下能夠進入的,而且家主邀請我前來至此,恐怕並不只是為了邀請我參與這一次的宴席吧!”
“道友真是爽快啊!”想不到孫無憂竟然這般直戳了當,拓跋家主自然也不在客氣,隨後又道:“本家主倒是想問道友一個問題,還請道友能夠如實言明!”
“不知家主想要問我什麼問題呢?”
“道友的真名是否是叫‘孫無憂’?”
“嗯!”此話一出,孫無憂的面容頓時抽搐了一下,這個拓跋家主是從哪裡聽來的訊息?
“不知家主為何會認為我是孫無憂呢?”孫無憂當然不會馬上承認自己就是孫無憂,而是反問道。
“那是因為我!”這一次回答的並不是拓跋家主,而是那個來自黃級聖地的人。
“不知這位是?”
“我是黃級聖地的人,南源使者!”這個人和之前有過幾面之緣的北堂使者一樣,都是那種趾高氣揚的人,讓孫無憂十分不喜歡。
“原來是南源使者!在下有禮了!”雖然不喜歡黃級聖地的人,可對方竟然出面了,那就得給對方一個薄面。
“你就是孫無憂吧!”這個南源使者可不會理會孫無憂的客套話,而是直戳了當地道。
“為什麼閣下會認為我是孫無憂呢?”
“我當然能夠證明!”南源使者聞言冷笑了一聲,忽然五指成抓朝著孫無憂抓了過去。
“嗯!”忽然感覺一股凌厲的殺氣撲面而來,孫無憂猛地一驚,幾乎是下意識地避開,那度之快,讓人大吃一驚。
即便是這麼近的距離,孫無憂都能夠避開。
雖然避開了,可是那迎面而來的勁力,還是讓孫無憂頓感壓力,看來這個南源使者的修為是在那個北堂使者之上的。
“果然是你!看來北堂使者說得一點都沒錯,能夠以弱勝強除了你之外,還會有誰,就算你戴上了易容面具又如何?你能改變的容貌,難道能改變你的修為和實力,甚至是資質嗎?”
南源使者一番說辭,倒是讓孫無憂又是一愣,雖然說的頭頭是道。但是孫無憂在西牛賀洲碌碌無名,就算黃級聖地知道自己是孫無憂又如何?拓跋家族的人可不知道。
“那又如何?資質過人,並且能夠以弱勝強的人多如牛毛,我只是其中之一罷了。為何閣下就如此肯定,我就是孫無憂呢?”
“你難道不知,那樣的奇才都是生在大世家,就算出生平凡資質過人,可沒有足夠的勢力和背景,資質在過人的賤民也不過是暴殄天物罷了。”南源使者又笑道。
“就依這些,你就認為我是孫無憂?”
“事已至此,你竟然還不承認,也罷,看來我只好透過自己的方式來證明你是誰了!”南源使者見孫無憂還不承認直接看了看周圍的拓跋家族的人,似乎示意他們動手。
“這些傢伙邀請我來參與什麼宴會,果然是不安好心的!”看到這個情況,孫無憂不由冷笑一聲。
拓跋家族得到了南源使者的命令紛紛包圍了上來,將孫無憂圍在其中,顯然是打算以此方式來擒拿孫無憂。
孫無憂當然不會坐以待斃,而是做好了一戰的準備。
就在這時……
“住手!”一個極為嬌媚卻充滿力道的聲音在這裡響起。隨後就看到幾道身影忽然一閃而過,出現在了拓跋家族的宴會現場。
“是你們?你們怎麼來了?”看到來人的時候,南源使者臉色一變。似乎有些恐懼。
來者面容冰冷,毫無感情對周圍的一切更是目空一切。儼然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為的竟然是一個……
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