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初七晚上。
這兩日,相府的丫環和小廝都忙得腳不沾地,最終在初七的傍晚時分,他們完成了任務。
此刻的相府被裝飾地喜氣洋洋,一看就知道這兒要辦喜酒了。
悠然苑,李曦月坐在閨房裡的小塌上面,手裡頭拿著一壺果酒,時不時地喝上一小口。
突然,一陣風吹過,李曦月打了個顫。
回頭一看,身後竟然站了個男人,戴著半個面具。
此人不是董弈還能是誰。
“阿奕今日怎麼有空過來?是身子不舒服嗎?”李曦月疑惑道。
董弈搖了搖頭,打趣道:“太子明日就要迎娶你二妹,本閣主怕你不開心,想不開,所以過來看看你。”
李曦月不假思索道:“你看本小姐像那種想不開的人嗎?”
董弈搖了搖頭。
“渣男配綠茶,不是很好嗎?再說了,從未喜歡過,又何來傷心一說。”李曦月無所謂道。
董弈唇角微勾,眼中的陰鬱消散。
他剛剛進來的時候,看到李曦月在喝酒,還以為她在借酒消愁呢!
“董閣主事務繁忙,今日來此,只是看我開不開心嗎?”李曦月眨了眨眼道。
董弈點頭。
“大人物都是這麼閒的嗎?”李曦月無語道。
董弈撇撇嘴,不置可否。
“吳氏拿了爹爹一萬多兩銀子來給二妹置辦嫁妝,我這心裡啊很是不爽,畢竟前陣子我成親的時候,爹爹可沒有給我這麼多銀子置辦嫁妝。”李曦月想到這一萬多兩銀子挺肉疼的。
“那李相當時給你多少銀子置辦嫁妝?”董弈好奇道。
“聽說給了吳氏三千兩銀子給我置辦嫁妝吧,然後又送了一條破吊墜給我,當真是有了後孃,就會有後爹。”李曦月撇撇嘴道,隨即把戴在脖子上的吊墜解了下來。
董弈笑道:“這枚吊墜可比一萬多兩銀子值錢多了。”
“你確定說的是這個破吊墜?”李曦月狐疑道。
“這枚吊墜是前朝之物,上次拍賣會五萬兩銀子被一個神秘人買走,原來這個神秘人是丞相大人。”董弈感慨道。
“這麼貴,還不如直接給我五萬兩銀子。”李曦月有些不高興道。
董弈解釋道:“這枚吊墜是前朝一個神秘寶庫的鑰匙,傳聞那個寶庫富可敵國。”
李曦月聽後直冒星星眼,但又覺得不切實際,畢竟前朝覆滅到現在已經有一百多年了。
“阿奕,你說這傳聞靠譜不?”李曦月期待道。
“按照當時那麼多人競價爭這枚吊墜來看,應該是靠譜的。”董弈回答道。
“唉,只有鑰匙也沒啥用,寶庫的位置在哪兒也不知道,這無異於大海撈針。”李曦月氣餒道。
“我到時候幫你打探打探。”董弈對李曦月微微一笑道。
“還是阿奕你最講義氣。”李曦月抱拳道。
“對了,今日過來是想送阿月一個禮物的。”董弈有些羞赧道。
“哦,啥禮物?”李曦月開心道。
“你開啟看看就知道了。”董弈故作神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