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臨近晌午的時候,漁洋碼頭終於到了,眾人紛紛下船。
宇文弈一行下了船後,騎馬的騎馬,坐車的坐車,有條不紊地朝京城的方向而去。
除了宇文弈和李曦月以外,其他人也在昨晚得到了訊息。
此時的他們,個個面露嚴肅之色,再無往日的嬉皮笑臉。
這些侍衛都是跟著宇文弈從戰場上退下來的老兵,個個都是以一敵十的好手。
不過,這降龍衛更厲害,每一個都是百裡挑一的好手,如果雙方對戰起來,宇文弈這方的勝算並不大。
直到天黑,他們也沒有現什麼異常之處。
由於這兒離下一個城鎮甚遠,宇文弈決定原地駐紮。
“主子,方圓五十里地並沒有現異常之處。”周成跪地稟報。
“嗯,晚上安排人巡夜,千萬不要大意了。”宇文弈叮囑道。
一旁的李曦月看到他們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覺得氣氛太壓抑了。
“阿奕,既然咱們暫時沒有危險,平時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李曦月出聲勸道。
宇文弈看了她一眼,說道:“是我太過於小心了!”
以前他帶兵打仗的時候都沒有這麼小心謹慎,可能是阿月在的緣故吧,他有了軟肋,他怕了。
“這人的神經如果一直緊繃著,會很累的,到時候可能就沒有精力來對付敵人了。”李曦月接著又解釋了一句。
“嗯。”
小半個時辰後,王廚子已經做好了飯菜,除了巡邏的那些侍衛,大夥兒都在乾飯。
“小姐,您說這勞什子的降龍衛真的會來嗎?”沉香小聲問道。
她有些擔心,雖然安王很厲害,但是看到大家這麼嚴肅的表情,她還是很怕的。
“來就來唄,老孃還怕他們不來哩!”李曦月無所謂道。
沉香一把捂住了她的嘴,說道:“小姐,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吶!”
她家主子竟然連老孃這兩個字都說出來了,真真是太那啥了!
李曦月一把拍掉了沉香的手,說道:“出門在外,講究啥呀,反正爹爹又不在!”
沉香低著頭,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
李曦月敲了沉香一個爆慄,笑罵道:“小妮子,真是膽兒肥了啊!”
“小姐饒命,小姐饒命!”沉香一邊跑一邊討饒道。
倆人打鬧了一會兒,氣喘吁吁地坐在了石頭上。
“小姐,如果那些人真的來了,您有啥保命的手段不?”沉香小聲問道。
“自然是有的。”李曦月神秘一笑道。
“那就好!”沉香覺得心安了幾分。
“對了,這個給你。”李曦月從兜裡掏出一個瓷瓶說道。
“小姐,這是啥?”
“這是癢癢粉,你懂的!”
沉香聽說過癢癢粉的威力,開心地接了過去。
“大小姐,你要的鐵棍準備好了。”周成手裡拿著一個粗鐵棍,交到了李曦月手裡。
只見她接過鐵棍,隨便揮舞了幾下,笑道:“不錯不錯!”
周成問過李曦月,要這個鐵棍幹啥用?
李曦月說是用來爆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