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一章 (1 / 2)

阿瞅有時候對溪風的大腦構造很是好奇,她不知曉溪風這傢伙究竟是什麼物種,總歸不是她這種頭腦簡單,四肢也簡單的二貨加吃貨的簡單人類物種的,很明顯,溪風有時候看上去構造極其的複雜,有時候阿瞅卻也覺得這傢伙……他的腦子確定是沒有問題的麼!?

阿瞅每每想到這裡的時候,也不知曉是為何,心裡總是有一種涼颼颼的感覺,比如說此時此刻在聽著溪風忽然冒出來的神秘兮兮的話語的時候,阿瞅的心裡是不由得咯噔一聲響的,只不過轉念一想,卻又忽然想到了什麼一般,也不多說些什麼,只是一雙眼睛直勾勾的,也不知曉究竟是看向何處的,自然也是因著阿瞅也不知曉溪風如今是深處什麼位置什麼方向的,她想了一想只能夠繼續忍著脖子的痠痛,抬頭仰望著天空,沒有錯,就是那酒罈子如同灰太狼一般被一把扔到了天上又是叫嚷著它還會回來的方向,阿瞅微微張著嘴巴,那表情無論是從什麼角度看上去都像是有些傻的,而她的話語說出來更是傻兮兮的,只聽得阿瞅無端在這個時候忽然開口說道,依舊是維持著一副傻樣,只是愣愣地開口說道,“你確定是任務,不是坑我的什麼惡作劇麼?!”

不說到那些坑爹的任務也就罷了,阿瞅在被搶走了自己的心血的時候又聽到了這樣一番聽在自己的耳朵裡簡直是慘絕人寰的一番話。心裡如有千萬只草/泥/馬飛奔而過一般,不光是心裡,腦海裡也是。雖說溪風說著這話的時候那語氣是無比正常的,只是也不知曉究竟是為何,阿瞅越是聽著溪風說著這話的時候越是覺得這傢伙其實是不懷好意的,而這般想著的時候,阿瞅忽然覺得不管是自己的心裡涼颼颼的,本來就是這空間之中無端刮過了一陣殺馬特的大風好吧!

阿瞅只覺得自己是瞬間凌亂了,心裡想著自己究竟上輩子做了多少的孽。這輩子所以才會經歷了這麼多狗p的事情,唉。果然是可悲可嘆啊!

阿瞅一想到這裡,心裡忽然陡然生出了感懷傷秋的涼意來,也不在多想,只是決定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接受事實好。而阿瞅這般想著的時候想,便是聽得溪風忽然很是苦口婆心地開口說道,“阿瞅啊阿瞅我說你這個小姑娘吧,怎麼就不懂得我的良苦用心呢,你別看那任務看上去似乎很是那什麼是吧,我這不都為了你好麼?!”溪風說著這話的時候是無奈的語氣,雖說阿瞅也瞧不清楚如今這傢伙究竟是什麼表情,只是聽得他話裡很是無辜的語氣心裡又是忍不住一陣吐槽的,也就是這個時候。阿瞅卻還是清清楚楚地聽見了溪風又是一聲長嘆,那聲音簡直就是酥到了阿瞅的骨子裡,讓他不由自主地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便是面上的神情也甚是僵硬的,而這般也就罷了,阿瞅還來不及在心裡吐槽一番,又是聽得了溪風狀似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說道,“如今你來了這裡是初來乍到的,我不也是放棄了榮華富貴山珍海味跟著你到了這裡麼。又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將你拉扯大的,現在的娃啊。果然是不省心,如今不過是我圖你這點好處罷了,你就這般嫌棄我,唉,是我瞎操心,是我想太多了唉!”

這溪風的臉,阿瞅可算是體會到了,果然是說變就變,而阿瞅是瞬間石化地盤腿坐在了地上,聽著溪風話裡的數落,心裡卻甚是納悶地想著自己也沒有做不出對不起這傢伙的事情吧,怎麼聽著這位大哥的語氣,同自己是將親孃趕出了家門的十惡不赦的不孝子似的,再說了,這溪風的話分明是漏洞百出好嘛,搞得他不跟著自己倒了這裡,就有山珍海味吃不夠似的,搞得她是因為自己才落魄到了這般的地步?!

阿瞅一想到這裡,便是好一陣子的憤憤不平,難道自己不是因為溪風這少爺才被那個萬惡的前男有推下了萬丈高樓從此陷入了這般境地的麼,向來畢竟是他溪風將自己帶來了這裡的好吧!什麼叫做顛倒是非,阿瞅以前不懂,現在那都是刻進了骨子裡的受用啊!

不過阿瞅雖然是這般想著,面上也不敢做出了多少大不敬的表情來,反倒是不時地點頭附和,很是恭恭敬敬的模樣,正所謂靠人人會老,靠牆牆會倒,這不如今人還沒有老,牆也沒有倒麼,阿瞅只能夠甚是不要臉地巴結這傢伙了,雖說她心裡也沒有怎麼不樂意的。

在溪風又是說了一大堆他辛辛苦苦的厚顏無恥的話,在阿瞅很是沒臉沒皮地點了點頭的時候,這傢伙總算是進入了正題了,而阿瞅也是豎起了耳朵,專心致志又是恭恭敬敬地聽著她甚是嚴肅不拉幾地說道,“如今你同你四嬸徐氏也算是搞好了關係,既然如此,倒是無意之間觸了支線任務。”

阿瞅一愣,這是什麼情況,支線任務又是什麼?!而她還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又是聽得了溪風清了清嗓子,也是與此同時清清楚楚地聽見他到了一個大大的飽嗝,這才繼續說道,“所謂支線任務,也是因你而起,你還記得先前你在飯桌之上似的那武氏同徐氏只見產生了隔閡,如今她們婆媳的關係可不是很如意的。”

豈止是不如意,簡直就是勢如水火!

阿瞅在心裡偷偷地想著,然後怎麼聽都覺得溪風的這番話裡是陰謀重重的,“你知道這些就好,因為如今你所要做的,便是讓那武氏同徐氏和好如初,至少,不能夠讓武氏再如同如今一般處處刁難這徐氏的。”

坑爹呢這不!阿瞅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方圓百里睡不知曉這餘家當家的武氏那叫一個小心眼,偏偏又是有仇必報的人物,她程阿瞅再怎麼有本事也不能夠硬逼著這武氏將她的心眼給撐大吧?!

這接連的幾日。因著阿瞅的好朋友史上最好的朋友對阿瞅無微不至的關愛,又是讓她享受了從天堂掉入了地獄之中的感覺,阿瞅這些日子只覺得是寢食難安,每一天更是廢寢忘食地將思索著自己究竟是要如何才能夠改善了這武氏同徐氏只見的婆媳關係的,只不過也不知曉最近是不是阿瞅智商無端降低了的緣故,阿瞅是絞盡腦汁,冥思苦想。卻也依舊想不清楚究竟是如何是好的。畢竟便是武氏這般小心眼的,而且徐氏又是個較勁較不停的。阿瞅怎麼想著這件事情都像是石頭碰石頭,看上去似乎很是吃力啊!

她一想到這裡,又是沉沉地嘆了一生氣,坐在了門口的大石墩子上。全然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而餘小二才出了門,看見的便是這破壞了他一天的好心情的場景,不冷不熱地睨了一眼眼前的阿瞅,餘小二很快就轉過了視線去,只是想要從這姑娘的眼前就這麼飄過去的。

雖說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看見了阿瞅的時候自己忽然會是覺得如此的心虛,而也不知曉究竟是不是因著他如此心虛的緣故,因為便是在這個時候,餘小二大大一不留神沒有注意到了腳下的羈絆。接過一個矇頭被狠狠地絆了一跤,好在他的平衡能力還算是穩當,顫顫巍巍地走了幾步。很快就保持住了原來的平衡感,總算是有驚無險地終於站定了,也很好地避免了即將摔倒出糗的悲慘的命運。

就在餘小二驚魂未定又終於站定的時候,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心裡想著若是方才自己摔了一個狗吃shi,便是他如此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臉蛋兒還不是要毀了,那他哪裡還能當這餘家村的村草的。一想到這裡,餘小二想都沒有想便是冷不丁撫上了自己的臉蛋兒,怎麼想都是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的,還好他機智,只不過這般想著的時候,他忽然又是注意到了自己的身旁忽然覺得涼颼颼的,似乎是忽然無端生出了不好的感覺來,而餘小二的腦子裡這才咯噔一聲響,方才似乎那個誰就坐在門口的,所以他先前那般滑稽的模樣,那個誰不是看的清清楚楚麼!

一想到了這裡,餘小二的臉色可就是不大好了,僵硬地將腦袋忽然一轉,更是面如死灰地盯著此時此刻正坐在了餘小二的面上,很是驚悚模樣的阿瞅,餘小二忽然想著他這一世的英明,沒有想到在這麼一個丫頭面前竟然全都破滅了!

而說實話,此時只覺得更驚悚的怕也只剩下了阿瞅了吧,方才她好端端地坐在門口的大石墩子上,還在絞盡腦汁地想著如何完成任務的時候,卻忽然瞧見了面前的餘小二跟做了賊似的,忽然從自己的面前灰溜溜地跑了開去,阿瞅根本就不知曉餘小二是想要幹什麼,只是瞪大了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他,想著這小子難不成真的是要幹什麼偷雞摸狗的事情麼!?只不過這般猥/瑣的氣質,又是微微縮著腦袋,低著身子,他真的是餘家老爺子的老來子餘六郎麼?!

阿瞅看著很是驚悚,只不過他還瞪著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瞧著面前的餘小二這般搞笑的樣子的時候,也不知曉這小子究竟是哪根筋搭錯了,忽然在這個在自己的面前竟然手舞足蹈起來,阿瞅原本只不過是眼睛瞪得大大的,這會子是嘴巴都不由自主地張大了,還是不知曉這小子究竟是想要幹什麼,又是狠狠地閉上了眼睛,揉了揉自己有些模糊的眼睛,心裡暗自思忖著難不成這是她開啟眼睛的方式不對麼?!

只不過她在一睜眼的時候,那餘小二的翩翩“舞姿”已然是停了下來,不過看著他小臉煞白,臉色卻是不太好的,跳完了這舞之後又是忽然轉過了腦袋來,狠狠地瞪了程阿瞅一眼,便很是複雜神色地緩緩離開了阿瞅的視線之中了,這下子,阿瞅是愈不明白了。

這一瞬間,她只覺得天雷滾滾,心裡暗自思忖著自己明明什麼都沒有幹啊。這小子難不成是嫌棄他沒有跳好舞麼!?

餘家這一大家子,怪人怎麼就這麼多呢!

阿瞅越是這般想著也就越是覺得納悶,而也就是這個時候。阿瞅的身子又是一陣激靈,只是因著聽見了武氏在這個時候醫生尖厲的叫喚聲,“偷懶!又偷懶,幹活的都到哪裡去了!洗碗的做飯的都死哪裡去了!”

這聲音,簡直就是跟催命似的,催命,不是催生!

一時之間。原本還有些死氣沉沉餘家頓時炸開了鍋,阿瞅本來還以為餘家是沒有多少人的。大家夥兒也不知道是上哪裡玩去了,而武氏這一聲吆喝,忽然從各家屋裡全都湧出了人來,想著如今已然是快要到了傍晚時分。的確是好忙活起來了。

而阿瞅站在了這忙活的人堆裡,更是瞬間石化,這才想到,他們平日裡一個個躲著武氏都是來不及的,哪裡還會處在院子裡,等著武氏罵他們不成,這天氣又冷,自然是躲在屋子裡烤火了,如今老爺子們田地裡也沒有什麼好乾活的。一家子在屋子裡其樂融融地聊會天什麼的自然是最快活不過的,總不能一個個都想她這般孤家寡人的,坐在這大石墩子上吹著冷風。還要冷不丁承受著武氏揪住了自己殺雞儆猴的風險吧!

阿瞅一想到這裡,心裡一個哆嗦,趕緊在武氏現了自己無所事事之前是已然忙活了起來,只不過她的餘光卻還是在暗中撇著正在一旁頤指氣使又氣勢洶洶的武氏,心裡想著,武氏表面上如此強悍。只不過一定是又她的軟肋的。

不過武氏的軟肋是什麼呢?!

阿瞅是愈的百思不得其解。

阿瞅不知覺之間來了這餘家已然是有了四五個月的時間了,而如今阿瞅更是現竟然已經到了臘月了。想來再沒有多久,那可就是到了一年一度的大日子,元日了!一想到這裡,這一大家子的好日子,不,是全國人民的好日子,阿瞅便是不知覺只覺得自己的心情是一片萌萌噠的!

而阿瞅只顧著自己在心裡傻樂著,卻是忘記了這大過年的自己卻還是什麼都沒有準備的,而她意識到了這一點的時候,柳氏已然是在幫著阿瞅量衣了,這麼一來,阿瞅倒是很不好意思的,想來這柳氏雖說是心靈手巧的,只不過再怎麼說他們家還有三個同樣瞪等著新衣服的小娃子,如今依然是臘月了,過不了多少日子便是大過年的,到了年底,餘家上下本來就是忙得不可開交的,只是自己的這個二伯孃還要抽空幫了自己這個外人來做衣服,阿瞅一想到這裡,心裡不由得覺得很是不好意思的,一張小臉更是在這個時候變得紅撲撲的,心裡卻是隻唸叨著有這樣一個伯孃可真是好啊!

自然,阿瞅雖說表面上看起來皮厚,實際上臉皮還是薄的,而該拒絕的時候阿瞅還是紅著臉很是不好意思地開口說道,“二伯孃,這實在是太麻煩您了,阿瞅有新衣服穿的,二伯孃您還就不必操心了阿瞅,大寶二寶三寶想來定然很是高興的!您還是先給他們做了新衣裳吧!”果然阿瞅心裡想著自己畢竟很是對不起那三個寶的,阿瞅自然知曉,柳氏對自己是比對她的三個親生女兒還要好的,雖說也不知曉究竟是不是因著自己之前幫了柳氏那麼多,所以才使得柳氏心裡生出了感激之情,也才會對待自己是如此只好,而阿瞅心裡過意不去不說,每每看見了那三寶委屈卻又不好將心中的情感洩出來的小眼神,她便是不由得覺得很是對不起她們三個的,只不過好在柳氏的三個女孩兒都繼承了她孃的品性,雖說如今她成阿瞅不知曉分到了多少柳氏的母愛,三個女孩兒也什麼都沒有說,也並未露出不滿來,甚至她們的心裡本來就沒有不滿的,對待阿瞅也如同對待自己的親生姊妹,也學著她們的孃親一般對阿瞅好。

如此,阿瞅也就更過意不去了。

“傻孩子。”柳氏瞧見了阿瞅的害臊,面上盡是溫婉的笑容,又是輕撫了阿瞅的頭,這才輕輕地搖了搖頭,似乎是有些無奈地說道,“如今你在咱們餘家非親非故的。她們幾個長在餘家,在餘家要比你熟絡一些,二伯母若不能夠好好照顧著你。那還有誰來照顧著你呢,且不論你先前幫了二伯母那麼多,如今二伯母這閒著也是閒著,為你多做件新衣裳,等到大過年穿出去也喜慶一些不是麼,我們阿瞅生得如此俏模樣,沒有好衣裳襯著。可真是可惜了,只是這畢竟也只是些粗布。簡陋的很,二伯孃還怕你嫌棄呢!”

柳氏說著這話的時候又是輕嘆一聲,話裡盡是對阿瞅的愧疚之情,她想著自己應該對阿瞅再好一些的。只不過如今已然是到了年終,這餘家自然是要不少耳朵開支的,先前她賣得了那些雙面繡,雖說是小賺了一筆,只不過武氏向來精明的很,自然也是知曉她指不定藏了不少的私房錢的,等到按照慣例這年底時分各家自然是要上繳些許銀兩為餘家這一大家子添置年貨的,而武氏瞧著她柳氏一副藏了私房錢的模樣,雖說也不明說。不過還是以各種各樣的理由從這柳氏的身上剝削了去,如此積少成多,柳氏也拿出去了不少銀子。如此,自己剩下的已然是渺渺可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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