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雨師妾(4)(1 / 2)

到底是當年的十大妖女之,如果沒有那股狠勁,又怎麼能坐上第一的位置。

魚幼安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那月華靈氣順著手臂流出,聚集到捆在手腕上的束帶中。

這束帶正是那日楚瀟在浴室中所丟,本以為是件凡物,畢竟他捨棄的如此果斷。

卻沒想到能在此刻揮如此作用。

不由多想,束帶啟靈,將一股記憶傳輸進魚幼安的腦袋。

原來這根束帶是楚瀟自己選的第一根束腰大帶,本著幾分懷念才一直帶在身邊,後面都是師父賞賜,那日情急時刻,只能舍故舊,留師長賜。

機緣巧合之下,束帶吸取了魚幼安體內的月華本源,從而覺醒靈智,自凡物蛻變成靈器。

上面原本的水紋已經變成了百川扶桂、木犀託月。

“望舒,出。”

帶出如龍。

但魚幼安似乎忘記了一件事,他先前怕束帶丟掉,便在一端就用了死扣,如今束帶飛梭,便也將他連人帶鳥一齊送至。

雨師妾手上動作一頓,那一坨飛來之物真夠難看,玉手一撣,將連黛一同丟出,隨後盤腿坐在玉臺上,單手撐頜,火紅的秀繞指盤卷。

“有趣,有趣,一件凡物竟然啟了靈,甚至跳過法器,直接進入靈器品階。”雨師妾微微皺眉,似乎在糾結什麼,想了片刻,“要不來做我的侍從吧。”

好在有啟靈的望舒將眾人團團圍住,且這束帶好像也學會了魚幼安的本領,表面紋路星光點點,將楊月盈與連黛都恢復回人身。

一變回人身,連黛也不顧往日大家閨秀的模樣,劈頭蓋臉地就朝雨師妾罵道。

“就是你這個老人女,當年嘴上說著情定三生,結果半道離走,害的我們父神終日鬱鬱寡歡。”

“若不是你,父神又怎會以心疾告終?”

情急之下雙手推出,水流激躍。

不過對於雨師妾來說,那都是小把戲,單單一揮手,激流一滴不剩,反倒從他們三人頭頂落下。

望舒捲動身體,幫眾人避免再次成為落湯雞的局面。

“御龍玩水,我才是祖宗。”雨師妾輕輕瞥眸。“情定三生是我說的不錯,但要是管不好自己身邊的歪瓜裂棗、狗皮膏藥。還情定三生?我沒株連他的九族就不錯了。”

“哦,對了,他好像連九族都沒有誒。万俟景榮,你可真是可憐,好不容易成了仙君,結果命隕南海仙島,還死在了你雪妹妹的道場周圍。”

雨師妾的眸子越冷淡,“離了我之後,你清波仙君甚至連一條可憐蟲都算不上。”

身後潭水受雨師妾情緒牽動,水流紊動,竟在潭面緩緩組成了一個水人。

那模樣魚幼安看不清,但似乎與小道長最一開始的裝束有些相似,加之雨師妾現在所談,想必定是那清波仙君,万俟景榮吧。

“還敢出現?”

雨師妾只是出聲,但白玉自以為心領,直接一記寒冰,那水人瞬間變為冰雕,完全不顧雨師妾真正的想法,直接快人一步,又是一股勁氣。

那冰雕瞬間化為齏粉,重新融進水中。

“小白,誰讓你動的手?”

“主上,不是您說。”

“我說什麼了?”雨師妾再次側臥,玉足踹向白玉,“快去給我到潭裡捏出一個一模一樣的來,不然我就把你壓回妖身。讓你總學那些家僕小人的察言觀色。”

看來雨師妾對那万俟景榮還有感覺,魚幼安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是言情劇看得不少,瞧著雨師妾的模樣,那万俟景榮即便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依舊在她心裡留有痕跡。

現下他們三人的處境展不明,但就憑都對雨師妾動過手,即便沒有半點作用,那也是有了過節。

況且她都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大荒十大妖女之,吃人不吐骨頭的狠角色。

魚幼安趁著雨師妾同白玉訓話的時候,悄悄附在連黛耳邊,“連黛,你還記得万俟景榮同雨師妾的往事麼?就是你的父神,記得的話便同她好好說說,這若她能被情緒所擾,我們便有一線生機。”

“都靠你了,連黛。”魚幼安聲響嘴不動,一臉僵硬的笑容直勾勾地對著雨師妾。

“凝完好給我捏腳揉腿。”那輕蔑挑釁的眼神將連黛侵略得眼中只有怒火。

連黛怒吼道:“我家父神豈容你玷汙。”

“可他不就是這樣麼?那個澹臺雪也不就是靠著一雙修長的白粉藕段才入的他的眼,一口一個景榮哥哥,叫得連我這種妖女都自愧不如。”

雨師妾輕挑眉眼,右手將黑絲長袍慢慢撩起一段,那腿纖如玉蔥,粉白若雲煙。

魚幼安能想到的描述僅有這麼多,因為年少機遇,在初中時就拜了一位老御廚為師,初中一念完,就繼承了老御廚的衣缽,也算替老人家完成最後的心願。

廚藝數一數二,文化水平確實不及。

想來只能腿精來描述,也剛好與他現在所認識的的世界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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