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會。
聞夕從書包裡拿了瓶酸奶放到姜酒桌上，“我可以看看你的試卷嗎？”
姜酒頭也沒抬，“看完還給我。”
聞夕把她旁邊寫完的那幾張拿起來，開始一張一張的翻著看。
葉思思也湊過去。
越看越愕然。
這是青藤前兩年的高考卷子，還有一些預測模擬題，語數英都有。
涵蓋高中三個年級。
葉思思低聲問聞夕，“都寫的對嗎？”
聞夕：“……”
有些題她也不會，她知道個屁的對錯啊。
兩分鐘後。
聞夕把試卷放回去，默默坐回自己位置上。
宋宇，羅定，周凱三個人今天依舊沒來。
據說請了假，在醫院和家養傷。
姜酒那天出手狠，那幾人最輕也都斷腳斷胳膊，得十天半個月養。
往常，學校裡都是這幾人在學校興風作浪，校霸一樣的叱吒囂張。
這第一次，被打成這樣。
特殊班裡的學生，其實都在等著，這幾個人家裡來找她算賬的。
不說別的，就這青藤她絕對是待不下去了。
沒想到，這都兩三天了，那幾人家裡竟然沒有一點反應。
都很奇怪。
但同時，對她也有了些許的忌憚。
中午。
葉思思喊姜酒去吃飯。
“我就不去吃了。”姜酒也不太餓，手裡拿著上午寫的十張卷子，去了老師的辦公室。
今天別的班裡測試考，李聯這會已經吃過了飯，正在辦公室裡批卷子。
看到姜酒過來，抬手推了下眼鏡，“有事？”
姜酒本來是找苗越的，苗越不在。
她頓了頓，把手裡的試卷遞給李聯，態度禮貌客氣，“我抽空寫了些卷子，能麻煩李老師有空幫我批一下嗎？”
李聯今天沒特殊班的課，一個上午都沒去，並不知道姜酒在寫卷子。
她進來的時候，李聯就看到了她手裡的紙，只是沒想到竟然是卷子。
不由一愣。
姜酒喊他，“老師？”
“啊！哦！”李聯回神後伸手接過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