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沒吃飯吧？”等姜酒在位置上坐下後，葉思思從書包裡拿出一個漢堡，一瓶酸奶，“還熱著，先墊墊。”
聞夕直接把自己桌子挪過來對著姜酒的，跟她坐在一起，小聲說道，“全校都知道何麗被退學他爺爺被退股東會的事了，不是我們說的……”
也不是裴昭。
黃欣田秀更不會。
這事，還是要說到兩個小時前。
為了不擠，青藤三個年級放學吃飯的時間是錯開的，每個班裡錯有十分鐘。
中午十一點四十，是高一放學吃飯的時間。
那會，姜酒剛被叫去另一個會議室。
後腳那邊，何祥就又一次昏倒了。
這次是真昏。
人直朝著地上，重重栽了下去。
頭都破了。
何麗在那大哭大喊。
有人叫了救護車。
高一很多學生都看見，何祥被抬上了救護車，有人好奇就去打聽八卦，結果就知道，一個傳一群的，一箇中午吃飯時間，傳遍了全校。
畢竟，這太令人震驚了。
姜酒吃著漢堡，半眯了下眼睛，“隨他們說吧。”
都覺得她可怕最好，不會再有人來找她麻煩，她就可以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學習。
*
會議室這邊。
章士宏跟賀康良還沒離開，在那跟趙樟，李聯他們討論公式。
梆梆——
門被敲響。
宗立元仰聲，“進。”
門被推開。
賀子騫和謝灼走進來。
“爺爺。”賀子騫先跟賀康良打招呼。
謝灼對眾人微笑點頭，算打招呼。
他們倆是跟著賀康良他們一起來的，只不過一直沒露面，也沒讓姜酒看見。
“章爺爺。”賀子騫跟章士宏打招呼。
章士宏點點頭，視線落在旁邊謝灼身上，目光犀利的盯著他看了一會，“你是中州謝家那位吧？”
謝灼輕笑，“好久不見，你都變爺爺了。”
他對章士宏的語氣態度，彷彿不是對長輩或者前輩，而像是同輩，甚至小輩。
賀子騫微怔，表情變得有些古怪，“你們以前見過？”
“見過。”說這話的，是章士宏。
不過，那都很久以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