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謙再怎麼想跟明珠親近,也不得不暫停了。
他低語:“我去看看小幽。”
明珠原本也想去的,但是方才被爍爍看見親密的場面,她有些難為情。
謙看出她的心思,輕撫她後背:“我去就行。”
明珠點頭。
謙到兒童房,小爍能幹得很,已經把妹妹洗得香噴噴的了。
小屁股蛋上抹了清爽的粉。
滑滑的,像是雞蛋清一樣。
小爍把妹妹抱到床頭,他就蹲在地板上,頭擱在床沿靜靜地看妹妹。
白白的,嫩嫩的。
他喜歡得不得了。
小爍很小的時候,跟著明珠吃了很多苦,又挺孤單。
但是自從媽媽生了妹妹,一切就不同了。
類似於家長突然給孩子養了只小寵物。
一想到這裡,小爍又忍不住伸手摸摸妹妹的臉蛋兒,粗氣粗氣地說:“聽話,哥哥以後會養你!”
小幽哪知道什麼叫養,只嗷嗷叫。
謙走進臥室。
因為方才的事情,小爍很不好意思,嚷著:“我把妹妹洗乾淨了,你抱走吧!”
謙看著小兒子。
他已經換了睡衣,藍底小熊的,襯得小臉白白。
他摸摸他的頭:“今晚妹妹睡你這兒!”
小爍當然沒有意見,反正他會照顧妹妹。
謙靠到床頭,伸手拿了本童話書。
小幽自動爬到他懷裡,一隻肥嫩的小腳丫子擱在他的小腹上,小臉枕著爸爸的手臂,還軟乎乎地閉上眼睛。
謙給她蓋了薄被,
他又看看小爍。
爍彆彆扭扭地說:“我又不是小女孩兒,我才不要聽故事。”
他扯了被子,躺在旁邊兒。
但是謙讀童話書時,他有豎起耳朵聽。
謙大概是早年演講多了,讀起童話書來,嗓音十分有磁性。
小爍暗暗地想:媽媽一準就吃這套!妹妹也一樣。
小幽沒有呼著,但是她就是很乖地躺在謙的懷裡,一動不動。
暈黃燈下,謙神情溫柔。
讀完一頁,白皙修長手指輕輕翻過,那細微聲音在夜晚引人入睡。
慢慢地小爍睡著了。
他揹著人,微微弓著身體,半邊兒小臉埋在枕頭裡。
謙停了下來。
他靜靜地注視著兒子。
小幽睜開眼睛,看看爸爸,再看看哥哥。
一會兒,她把童話書塞給爸爸,又重新埋在爸爸懷裡。
謙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