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江月出了事兒,兒子幫人跑前跑後,到最後只是說聲謝謝,你說這值嗎?”
周父沉默片刻,道:“值!”
周母氣得打了周父一下,道:“你說什麼呢?那可你親兒子!萬一孩子以後結不了婚,我看你怎麼辦?”
“棄墨是個有分寸的孩子,不會到這程度的,你會孩子有點信心。”周父解釋,“我說的值,是我覺得江月這孩子有前途,咱們兒子這麼幫江月,以後江月一定記著咱麼的好,不然咱的工廠早就沒了。”
“是這個道理,但棄墨……”
“好了,你別擔心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你等著就行了。”
周父轉身走了,不在聽周母的唸叨。
在聽下去,耳朵都要氣繭子了。
根據周棄墨指的路,牡澤雲開車開了半個多小時才到了地方。
牡澤雲開門呢,飛快地從車上跳了下去,那樣的速度,讓剛握上門鎖的周棄墨愣住了。
這一刻,他好像知道了,為什麼是牡澤雲而不是他了。
不僅僅此刻沒有理由去追就愛那個月而懈怠,還是因為他從來東沒有如此為一個人拼過。
看著牡澤雲問了旅館前臺之後,飛快上樓的人。
周棄墨心裡的那最後一點牽掛,放下了。
看不到牡澤雲的人影了,周棄墨趕緊跟了上去。
等到周棄墨跟了上去,看到牡澤雲的時候,他已經敲開了一個人的房門。
牡澤雲面前的這個人,穿著一身休閒服,但能看出一身傲然正氣。
那人打量著牡澤雲:“你是?”
牡澤雲道:“請問您是檢查組的人嗎?”
此話一出,那人看牡澤雲的眼神都凌厲了起來:“你來做什麼?如果是想讓我放鬆調查,那我勸你可以回去了。”
說著,作勢就要關門。
牡澤雲眼疾手快,阻止住了。
急忙解釋道:“我不是的,我是來舉報的,我妻子被願望指使人放火,現在被警察帶走了,我妻子懷著孕,我擔心……”
“你彆著急,慢慢說!”男人臉色舒緩下來,不再嘗試關門。
“我們懷疑,縣城的警察局局長和落馬的林局長女兒有非正常的關係,如果您瞭解過林局長的案子,就知道,林局長是因為其女打官司的時候,一段錄音牽被牽扯的,我妻子及時當事人。”
“林梓很有可能為了報復我妻子,和縣城公安局局長勾結。”
檢察員聽了,臉色冷峻:“你有證據嗎?”
牡澤雲黯然道:“沒有——不過,您能不能先去看一看,萬一林梓正好就在警察局呢?萬一……”
“哪有那麼多萬一,可能,我們講求的是證據!”
牡澤雲沒有還說了。
他也知道,這樣的事情,要的就是證據。
其實規則法律,就是在限制那些遵紀守法的人罷了。
“我沒有證據,這只是我和我妻子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