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董,怎麼不見牟綴?”
高董:“他說回牟家有事。”
袁幔嘲諷:“什麼有事?不過是看到我們有可能失勢,想斷掉這場入贅的婚姻。”
“我們勢大時,好聲好氣求我們幫忙渡過難關。說好是以入贅作為條件,等我們幫完之後又不情不願,像我們拿槍逼他們似的。現在我們有難,倒是跑得比誰都快。”
我回想牟綴每一次吃醋的場面:“他也許不願意入贅,但他肯定是喜歡芯薏的。”
袁幔:“不管喜不喜歡芯薏,這種女婿,實話說我也沒太看得起。”
“媽。”高芯薏終於說話,“我們現在還是夫妻呢。”
袁幔:“瞧吧,沒過多久,他們肯定提離婚。”
高芯薏悶頭吃飯。
我:“高董、幔姨,簡苧的事,還請考慮一下,可以雙贏的局面,沒必要損人不利己。”
袁幔恨恨地說:“就是損人不利己又怎樣?知三當三的人,不得好死!”
我:“幔姨,在您這件事上,她是知三當三。但在這次親子烏龍事件,她是受害者。”
“她當年要不是和……”袁幔看一眼高董,“要不是約別人老公去尚家kTV偷情,能有後來那麼多事嗎?說到底,就是自作自受,怨不得別人。”
袁幔眼底滿是怨恨:“更何況,如果她不是仗著有兒子,一個低賤女人,能踩到我頭上,被人扶正嗎?”
袁幔內心積壓多年的忿恨,需要有道口子傾洩。當年作為家主長女的她,那麼驕傲那麼不屑,卻還是被小三上位,她也算徹頭徹尾的受害者了。
這件事,渣男高董要負最大責任,可他現在態度不明,我也不再多言。
知道簡苧目前情況應該還好,就夠了。
壞人家庭的人,不能一點懲罰都沒受,這既是袁幔的態度,也是我的態度。
回到酒店房間,高茗毅得知簡苧現在雖然被軟禁,但沒受人身傷害,情緒平穩了不少。
七月中旬,尚家派人幫高茗毅轉學到c市。
尚老提出改姓,高茗毅大鬧,就連徐柏也不同意改姓,讓尚老很是憂愁。
徐大伯:“爸,我和阿柏還有茗毅,不適宜現階段強行迴歸尚家。為了幾家的名聲著想,改姓更名的事,還要從長計議。”
尚老也懂箇中道理,愁中應允。
高家幾方拉鋸,一直定不下家主和繼承人,目前還是由高董暫代家主一位。
抽空去了一趟J市,常夏和徐植的孕肚已經很明顯了。儘管是這樣,兩人還是經常要摟摟抱抱。
我看著徐植,用我的身體和常夏打情罵俏。我用靈魂拒絕了的女人,徐植這傢伙又用我的身體追回了她。
真是無奈,深深的無奈。
換了個殼,常夏還是被徐植的靈魂又追到了,兩人真是孽緣。
不過海王和海後,真真絕配。既希望他們鎖死,但用的又是我的身體,唉,兩難。
我為什麼忽然這麼深的感慨呢?
還不是高董那個渣男,引起後面一連串的事情,讓幾家糾纏一處,至今沒有好的解決辦法。
徐植一個比高董渣了好多好多倍的渣男,不知道以後會不會給秋直和秋家惹來什麼麻煩。
畢竟,要是有心人想查,一定能查到秋直曾是我前妻。他現在懷著的,就是我名義上的孩子。
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徐植睡過那麼多女人,我的前妻裡,就秋直和秋家好拿捏。萬一那些被睡過的女人,像袁幔那樣恨情敵,秋直和秋家該如何是好?
好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