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追問:“什麼邪惡力量?”
小系統:“我不可以洩露天機,但我會盡量保你周全。”
“喂,不是,你說清楚一點……”再怎麼喊,都沒聲了。
我把董芷佩帶回徐家,原本不停鬧騰,對我惡語相向的人,一進到徐家,自動溫和,變回那個賢淑的女子。
再和我對話,已然謙恭有禮,彷彿h市見到的她,只是一場假象。
太詭異了。
和徐家人吃了家常飯,就回了我自己的別墅。
渠簞安靜地在沙上等我。
聽到我開門的動靜,她緩緩轉身。有那麼一幀,我好像看到了“君總”故事裡的某個女生。
她的眼神沒有渾濁,但有一層透明的陰影。
我們簡單寒暄,她提議我們跳一支舞。
沒等我答應,她已經牽我的手放在她的腰上。
輕音樂緩緩流淌,她的眼神迷人又危險。
腦海有種被下蠱的感受,我們擁吻起來。
清晨,滿室狼藉。
我敢保證,這是我重生之後,第一次這麼瘋狂。
渠簞脖子種滿草莓,躺在我的懷裡,睜眼第一句話是:“樂吟,是你嗎?”
滿腔柔情化為刺骨的冰冷。
她好像也清醒了,掩飾般笑笑,然後去洗漱。
各自整理一番,她表示有話要說。
我點點頭,以為她要說對我的眷戀。
然而不是。
“我決定和夏夏在一起。”渠簞喝一杯溫熱水,繾綣的熱氣螺旋上升,氣氛曖昧。
如果說的話是另一個內容,我大約會再次被她迷倒。
可惜她說的是冰冷的話,不僅和我的想象完全相左,甚至是無情把我配邊疆。
我:“怎麼那麼突然?”
渠簞:“不突然,你不是見過很多次我和她在一塊嗎?”
我:“但她是個海後。”
渠簞:“她愛我。重點是,她不會打著為我好的名義,放開我的手。”
我:“……”
渠簞:“小直,謝謝你愛過我。”
我:“……”
渠簞:“分開後,我希望你在所有社交媒體,表明和我已經離婚,今後各自婚嫁,再不相干。”
我無措地望著她美麗的眼睛:“是什麼讓你對我這麼決絕?”
渠簞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你不是當過君樂吟嗎?”
我瞪大眼睛,難以置信:“你……”
渠簞:“我也當過6小姐。”
我震驚得無法言語。
渠簞:“曾和你相伴,我的心願已了,往後我們不拖不欠。”
我:“可是,你完全可以選擇更好的,而不是那麼濫情的常夏。”
渠簞:“我說過了,她堅定地愛我。在愛情裡,能被人堅定地選擇,是多麼幸福的事。”
十一月,窗外有枯黃的落葉飄下。
那是我凋零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