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充斥著太多太多的不幸。
這沒什麼好奇怪的。
不幸是人生所經歷的必然的遭遇,每個人的一生或多或少都充斥著不幸,其中也包括值得喜悅的事情。
因此,不幸者不需要值得同情,不幸者不需要得到拯救。幸運者不需要嫉妒,幸運者不需要得到祝福。
當一個吃瓜群眾沒什麼不好,大家自私的活著。
畢竟……在你不幸的時候,也沒有誰拯救過你。
所以,愛麗絲對拯救人類沒多大興趣。所謂的拯救無非就是獲得自我的滿足感。如果你拯救的物件到最後對你連一聲謝謝都不……噗哈哈哈哈!所以好人很難做,愛麗絲姐笑的忍不住捂住了肚子。
人類的不幸真的太廉價了,廉價到愛麗絲姐已經看膩了。
所以,愛麗絲姐真的已經冷血到骨子裡。
問題來了。
愛麗絲姐為什麼要對這個人偶姐產生了興趣?
“僅僅是一時的興起……”不管是普通人制作出的人偶具有了意識,亦或者這份不幸悲傷的心情是這個人偶帶給愛麗絲的感覺……哪一種都讓愛麗絲姐來了興趣。
“話回來——”再開始劇本之前,愛麗絲姐陷入了一道難題。“在人偶師編織的童話故事中,我該用什麼角色定位出場好呢。”
“算了。”
換上了黑袍,拿著蛇頭杖,帶著肥大的灰色尖頂巫師帽、化妝完畢的愛麗絲姐用手上的蛇頭杖頂了下帽簷。“那麼,開始。”前往童話的舞臺。
愛麗絲姐沒有回頭的朝著身後擺了擺手。
【……】作為唯一的觀眾,舞臺下,伊琳娜靜靜的好奇的注視著。
屬於人偶少女的新的故事。
…
…
……
最近都的瘟疫肆虐,感染了瘟疫的佛拉斯夫人虛弱的躺在了床上。
作為丈夫的佛拉斯不僅僅要照顧生病的夫人的起居,同時的,為了維持生計,他還要出門表演舞臺人偶劇養家。
“那麼,我出了。”
“路上心。”
“啊……”
勉強擠出一絲微笑和夫人道別,佛拉斯拖著自己的舞臺推車,帶上了自己的人偶,出前往了人多的集市。
因為瘟疫的緣故,街上的行人和往常比驟減了。
不過,還是有不懂事的瞞著家人擅自偷溜出來的孩子們。
遠遠的,看見佛拉斯的拖著推車的身影。孩子們歡呼了起來。
有觀眾總是好的,佛拉斯笑了。
“今也拜託你了,我的‘女兒’。”隨著佛拉斯將人偶一個個的從推車中拿出,拿到舞臺上擺放。
尤其的,在佛拉斯將珍貴的人偶姐拿出來的時候,孩子們歡呼的更高興了。
舞臺的簾子還沒拉開,舞臺劇開幕前,在佛拉斯看不見的角度,和其他的人偶堆在一起,人偶姐機械式的仰起了頭,玻璃的琉璃色瞳孔看了佛拉斯一眼,隨後,眼簾垂下,靜靜的低了回去,就像個什麼事情都沒生那般,普通的,靜靜等待主人操控的人偶。
為什麼呢……
會如此的熟悉而又陌生……
和主人一起,被主人操控的,一起表演舞臺劇的日子……
人偶姐不明白生了什麼。
但是,她明白了一件事。
自己的表演再次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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