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灞橋風雪 困龍翔天(1 / 2)

長安,又稱鎬京、西京,曾長期是古代華夏的經濟與文化中心,是華夏古代做為都城時間最長的城市。

先後在這裡建都的有西周、秦、西漢、新、東漢、西晉、前趙、前秦、後秦、西魏、北周、隋、唐等十三個王朝,歷時長達一千一百四十年之久。

在路上,閒的無聊的我和沈浪介紹起這長安的歷史,雖然不曾去過長安,但是對於每一個愛好歷史的人來說,這座千年古都都是充滿了神秘色彩,令人嚮往。

“長安我倒是明白了,可是川哥,那長存到底是什麼意思啊,難道長安真的有什麼千年都不曾消失,到現在依然存在的地方麼?”

沈浪疑惑的對我提出了自己的不解。

我笑了笑,對沈浪開始解釋。

“這個地方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的千年長存,八水繞長安,這個神秘的地點,就在其中一水之上。”

“這個我知道,你們之前不是說了麼,八水繞長安指的是渭、涇、灃、澇、潏、滈、滻、灞八條河流,圍繞長安如眾星拱月,可到底是那條河啊?”

沈浪聽完我所說卻還是滿臉疑惑。

我故作高深,從口中吐出一段古籍中的記載。

“在《雍錄》上曾記載一地,此地最為長安衝要,凡自西東兩方而入出嶢、潼兩關者,路必由之。”

聽我說完,沈浪還是迷惑不解,薛楠卻恍然大悟。

“高拂危樓低拂塵,灞橋攀折一何頻。思量曲是無情樹,不解迎人只送人。長存,長存橋,送客至此,折柳贈別,我也知道是哪了。”

聽到折柳贈別,沈浪終於開竅了,止不住興奮的大叫。

“年年柳色,霸陵傷別,灞橋折柳,原來是灞橋!”

薛楠也笑了,探索千年的秘聞,只要有一點收穫,就會有很大的成就感,畢竟塵封了千年,凡人誰又沒有過一個探寶的心呢?

灞橋,一直居於關中交通要衝,它連線著西安東邊的各主要交通幹線。《雍錄》上指出:“此地最為長安衝要,凡自西東兩方而入出嶢、潼兩關者,路必由之。”

唐朝的王昌齡在其《灞橋賦》中也說:“惟於灞,惟灞於源,當秦地之衝口,束東衢之走轅,拖偃蹇以橫曳,若長虹之未翻。”

而在灞河上建橋的歷史卻不止唐朝,最早可以追溯至春秋時期。

當年秦穆公稱霸西戎,將原滋水改為灞水,並於河上建橋,故稱“灞”,這也是華夏最古老的石墩橋。王莽地皇三年,灞橋水災,王莽認為這不是吉祥之兆,便將橋名改為“長存橋”。

到唐朝時,灞橋上設立驛站,凡送別親人好友東去,一般都要送到灞橋後才分手,並折下橋頭柳枝相贈。久而久之,灞橋折柳贈別便成了特有的習俗。

騰龍十三爪,龍外八水,龍內長存,雕像真正的意義,就是代表八水繞長安的十三朝古都中的長存橋,也就是灞橋!

到了長安,這座城市盡顯千年古都該有的樣子,氣勢巍峨,雄渾壯麗,讓人忍不住聯想千年之前,作為第一個被稱為“京”的都城,這裡又該是何等的壯觀。

我們本來害怕在這裡人生地不熟舉步艱難,不成想薛楠居然就是長安人。

到了她自己的地方,薛楠非要盡地主之誼,先請我們去吃了最正宗的長安小吃,晚上又有她的朋友來迎接我們,說是要為我們接風洗塵。

忙碌了許久,終於找到了真正的線索,人人的臉上控制不住的笑意,忍不住多喝了幾杯,等到睡醒,已經是第二天了。

第二天,收拾得當前往灞橋,看著面前的灞橋,不禁讓人思緒連篇。

據《漢書·地理志》記載,灞河“古曰滋水,秦穆公更名,以章霸功”。秦穆公為了顯示稱霸西戎的武功,連河名也帶上了霸權色彩。

然而後世的地理學家似乎不願承認這個事實,不經意地在霸字前加了一個三點水,而成了灞水。

從此,長安東部就形成了一種“灞”字文化,如“灞城”、“灞上”、“灞陵”、“灞頭”、“灞橋折柳”、“灞柳風雪”、“灞橋傷別”等等,都與灞水有著一定的歷史淵源。

可現在問題又來了,灞橋曾經被洪水沖垮,原橋已經徹底拆除,重建起的是八車軌道雙面大橋。現在我們眼中的灞橋,是一座現代氣息濃厚的新式鋼筋混凝土板橋,怎麼看都不可能是千年前隱藏秘密所指的那座古灞橋。

想到這裡,薛楠不等我問她,轉身上了車,不忘喊上我和沈浪。

“走吧,不是這,我帶你們去真正的灞橋。”

兜兜轉轉,似乎每一個線索都意有所指,又似乎每一個線索都不是我們真正所要尋找的。我看向薛楠,想要弄清楚到底有幾座灞橋。

薛楠慢慢告訴我們,因為我們不是本地人可能不知道,灞橋有兩座,一座是我們剛才所去看的,而另一座則是當地人在灞河取沙時意外現的隋朝灞橋的舊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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