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千合起來是一個禾字,禾下有女,鬼在其後,是個魏字,以魏為姓名聲不好又權震天下,難道是魏忠賢?”
我默默思索,結合腦中的歷史,暗自猜測。
“果然聰明,沒錯,就是魏忠賢,史書記載當時人只知有忠賢,而不知有皇上,被人稱為九千九百歲,只在明熹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其實他並不是太監,而是弱水當代的領!”
“他深知大隱隱於市的道理,早年藏匿於宮中,真正的魏忠賢早就死於他手,他本想改朝換代,無奈自己沒有帝命,只好借熹宗之手假傳聖旨,同時藏於紫禁城內,讓弱水暗中展以免同關山的正面交鋒。”
凌軒看我想到了弱水領的真實身份,頓了頓繼續說起後面的故事。
魏忠賢在弱水總部等著朱允炆的到來,見面之後居然沒有動手,兩人屏退總部中的閒雜人等,密謀良久,最後居然如同隋末一樣,留下一則預言,隨後兩人一同失蹤。
“什麼?兩個得知千年真相之人見面居然沒有生死相搏,還能平心靜氣的坐在一起,然後同時失蹤?”
沈浪大張著嘴,神色滿是詫異。
“沒錯,兩人不曾生死相搏,更像密友談心,最後還是兩人一同說出那則預言,同隋末兩位領一樣,失蹤於世,再也未見過二位的蹤影。”
看凌軒表情也有詫異,不似作偽,看來他也不清楚這究竟是為了什麼。
我也很好奇,不管從那個角度,這兩個人都不應該是朋友,而更應該是生死相搏的仇敵。
但兩個人聚在一起,效仿當年的兩位領一同失蹤,唯一的解釋可能就是他們兩個人接受傳承的時候,不止傳承了記憶與道法,與此同時現了其中還隱藏著其他的秘密,而這個秘密應該就是他們密謀失蹤的理由,同時也是隋末之時兩位領失蹤的原因。
“你說的這些我都相信,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直覺告訴我我不應該懷疑你,但是這些和我父親失蹤有什麼關係,和我們歷盡艱險來到這裡又有什麼關係?”
我認真的問凌軒,對於他這種人來說,拐彎抹角不如簡單直接,既然想不清楚,還不如直接開口詢問。
“這些事情我也是聽別人告訴我的,既然想知道,你為什麼不直接去問他?”
聽我問他這些,凌軒表情忽然變了,變的漫不經心,眼帶笑意。
“聽別人說的?這些事傳承千年,事關重大,又是什麼人能告訴你這些事情?”
我大為不解,這些都是千年秘聞,是什麼人能獲悉這些,然後對凌軒進行告知。
“哈哈哈,好歹現在的關山我多少也能說上幾句話,魁告訴我這些事情難道不合理麼?”
凌軒大笑,眼角的笑意變的比剛才更加明顯。
“你,你是關山的人!”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這些千年的秘聞能在他口中娓娓道來。
凌軒雖然看起來年紀不大,但是面容之下隱藏著與年紀不符的沉穩和老練,眼眶與常人不同,呈三角形,形如病虎,立如眠鷹,主殺伐,男生女相,乾坤顛倒掌權柄,男生女相帝皇命,貴不可言卻嗜好殺戮,看來他就是這一代關山中代表武力的守護之人。
“我也從來沒說過我不是關山的人,這些故事已經講給你聽了,你畢竟是宿命之人,至於其他的,你讓魁親自告訴你吧。”
聽他的意思,我們似乎今天就能見到關山的當代魁?
“魁在哪裡?他有我父親的訊息麼?”
不管是關山弱水千年纏繞的真相,還是所謂的宿命之人天命之子,其實在我心中,都遠遠沒有父親的訊息來得重要。
“都說了,讓你自己去問魁,關山傳承千年,非關山中人能獲悉魁身份的人你還是第一個。”
凌軒帶著深意的對我說道,眼神卻不在我的身上,而是恭敬的看著我們的身後。
凌軒進來之時我們正在楊廣的棺槨前,他忽然進來嚇的我們原地轉身,入口就在我們眼前,如果再有不之客想必我們一定能現,可我們後面只有楊廣的棺槨,楊廣早已死在幾百年前,難道他又復活成為了關山當代的魁?
眾人也看出了凌軒的眼神,紛紛轉身想知道魁到底是誰,不知為何,我竟然不敢轉身。
耳中傳來的滿是眾人轉身之後的驚訝,我還沒來得及檢視到底生了什麼,就聽見一個低沉穩重的聲音慢慢的開口,帶著深意的對我說道。
“你難道連看看我到底是誰都不敢麼?”
這聲音似乎有些耳熟,我一定在哪裡聽過。
目光所及之處,只有帶著意味深長笑意的凌軒,我這時卻忽然現自己忽略了一個人,已經聽凌軒講了這麼久,我們有詫異有不解,眾人都有過詢問或者抱怨,卻唯獨少了一個人的聲音。
春亭!
從凌軒進來之後,春亭只和他說了一句話就再也沒了聲音,而剛才與我說話這個聲音如此耳熟,俗話說燈下黑,難道……
我深吸一口氣,猛然回頭,只見眾人驚訝的目光望著前方,前方正是兩尊棺槨,春亭不知何時走了過去,正拿著刻有楊廣及其皇后諡號的牌位把玩,正在用那深邃的目光帶有深意的的看著我。
原來春亭就是關山當代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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