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說,這樣心地純良,恪盡職守的孩子,若寶玉果然是有造化的,能夠得她長長遠遠的服侍他一輩子,也就罷了。”
薛姨媽趕緊也道:
“早就該如此。
模樣兒自然不用說的,她的那一種行事大方,說話見人和氣裡頭帶著剛硬要強,這個實在難得。”
王夫人拉著薛姨媽道:
“尤其寶丫頭跟她合得來,兩個都是賢德的,有她倆在旁,我的寶玉就是個有福的。”
薛姨媽連連點頭:
“正是這話,兒女有福,就是做孃的有福了。”
王夫人連聲嘆氣:
“知子莫若母,疼子也莫若母,可偏偏寶玉的婚事又不由當孃的做主。
老爺的父親在世之時,就是一心要走科舉興家的路子,奔著他家獨子唸書念得好,將老爺的妹子嫁去了姑蘇林家。
老爺自己也愛刻苦讀書,等珠兒娶妻之時,多少好人家不要,非要娶國子監祭酒李守中之女。
眼下要到寶玉了,我瞧著老太太那個意思,竟是明白來地要訂下林姑娘。
我私底下探了探老爺的口風,竟只是一句‘憑老太太做主就是’,這如何使得?”
薛姨媽也知雖然王家得勢,可自己去要算是薛家,就到底只是個皇商了。
以商人之女配寶玉這等王侯公子,那肯定是自己高攀了。
至於能不能攀得上,就得看王夫人使力的大小了。
於是薛姨媽趕忙笑道:
“誰身上掉下來的肉誰疼。
寶玉是太太的兒子,太太不疼他誰疼?”
王夫人斜了王熙鳳一眼:
“可不是這話?她那裡也快做娘了,也該明白這當孃的日夜焦心的滋味了。”
王熙鳳不敢接話,只得賠笑聽著。
王夫人又向鳳姐道:
“你家裡那個混賬行子,自己揭發自己親戚,買了好處,升了官,這要是帶累出皇上查了你蟠兄弟,可怎麼辦?
蟠兒年輕,不知這裡頭多少年前的事情,又是好心,才把那副壽材給了你珍大哥。
你家那個混賬行子若是覺得不妥,如何不好生生說出來大家商議?如何就拿刀動劍地當街唱大戲去了?
如今他混了個實缺官做,可讓老太太對你姨媽那頭怎麼瞧?昨兒我剛說了一句寶丫頭的好,老太太那裡倒誇了林丫頭七八句。
照這樣下去,可不是要壞咱們的大事?”
(王夫人:我也是為了我的寶玉,來跟作者來說個好話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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