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老頭微微頷首，道：“為師的確是說過這種話，不過，你似乎有些曲解了為師話中的意思了。為師口中所言的天才，那一定是要強過林珏宗，再不濟也要與他持平的天才。”
言語間，他的雙眸忽然間掃向秦易和段星河。
在這一瞬間，秦易竟是感覺，自己的身體彷彿被人拖進了冰窟窿一般，從頭到尾，竟是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寒意透過他的面板，直刺他的靈魂，彷彿要將他的生命給凍結一般。
“你看看你帶回來的這兩個人。”
老頭收回了目光，不屑地瞥了一眼秦易和滿臉蒼白的段星河：“你以為，我拂柳宗是垃圾場，要收這種垃圾？”
程天和連忙道：“師尊容稟！這兩位在大比上，都是和林珏宗交過手的人！”
“哦？”
老頭神色稍緩，問道：“那你說說看，這兩人戰果如何？”
“段星河輸了，至於這個秦易，在林珏宗不使用神通的前提下，成功擊敗了林珏宗。”
“也就是說，這兩人無論是哪一個，都沒有勝過林珏宗？”
老頭的聲音，再度變得寒冷了起來：“那他們，又有什麼資格，得到老夫的賞識，讓老夫將他們收入門下？”
程天和當場失聲，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這個時候，秦易忽然間開口道：“前輩！能否聽晚輩一言？”
老頭目光轉向秦易，犀利的目光，讓秦易瞬間感覺自己的魂魄彷彿要被抽離身體，即將死去一般。
“你算是什麼東西？也配跟老夫說話？”
承受著老頭的威壓，秦易的牙齒緊緊咬住，似乎是要保持最後一絲清明，可對方的實力實在太強，他感覺自己根本堅持不了多久！
轟！
忽然間，一片璀璨的金光，從識海的金色卷軸中射出，在他的腦海炸裂開來。轉瞬之間，身體的壓迫感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無與倫比的舒暢感。
“嗯？”
老頭臉上出現了一絲驚訝，再度用認真的神色看了一眼秦易。很快，他收回了目光，不鹹不淡道：“說吧。”
秦易微微頷首，道：“晚輩很想知道，前輩評判天才的標準，到底是什麼？是以目前這個人的實力來做評判？還是以這個人的天賦潛力來做評判？”
“哼！”
老頭冷哼了一聲，說道：“老夫評判天才的標準，自然是兩者互相結合來做的判斷？你們是什麼境界，身上有多少潛力，老夫一眼就能看出來。如果我的眼睛沒有出錯，你現在應該是道宮境四階吧？至於你旁邊這個，也是隻有道宮境六階巔峰！哼！在你們這種年紀，程天和早已經突破到了道劫境！”
“如果，這就是前輩用來評判天賦的標準的話……”
言語間，秦易忽然間抬起頭來，目光直視對方，聲音戲謔地說道：“那晚輩只能說，前輩也不過是個鼠目寸光，毫無識人之才的人罷了。”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