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葉墨染似乎很委屈的樣子,幽幽開口,“真可惜,本來我找你,只是想將一個東西歸還於你,沒想到你卻不領情。”
楚昭聞言,眸色不由一滯,秋葉墨染這話是什麼意思?她可不記得自己有什麼東西在秋葉墨染那裡。
她滿眼防備看向秋葉墨染,只見他從袖口中取出一枚白色石子,笑得無害,“這個想必尹侍衛應該認識吧?”
楚昭皺了皺眉,忽的,腦海中突然想起了什麼,這難道是她將淮陽郡主擊落湖中的那枚石子?
怎麼可能?那枚石子不是應該隨著淮陽郡主掉落進湖裡了嗎?
似乎猜到楚昭在想什麼,秋葉墨染上期幾步,來到楚昭身前,薄唇湊近她,用只有他們二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很可惜,這枚石子沒有掉進湖裡。”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楚昭冷著臉道,只要她打死不承認,秋葉墨染也不能拿她怎麼辦。
見楚昭冷著一張臉,秋葉墨染嗤笑,“你以為我是想拿這件事兒要挾你?我可不做這般不入流的事。”
楚昭冷哼,他所做的不入流的事請還少?她可一輩子記得自己在他身上吃的苦頭。
“那麼,世子想要什麼?”秋葉墨染纏著她,總歸是有所圖謀吧。
“良禽擇木而棲,不如跟了我如何?”秋葉墨染提議。
“若是朽木呢?”楚昭嘲諷一笑,“更何況,我可沒有換主子的習慣。”
話不投機,楚昭不想理會秋葉墨染,冷然轉身,頭也不回離開,只是哪怕不回頭,她也能清楚的感覺到有兩道犀利的視線,至始至終都跟隨著自己,如鬼魅般隨行。
楚昭悔不當初,自己當初怎麼就那麼手賤呢,怎麼就招惹上了秋葉墨染這廝。
簡直比牛皮糖還可惡!
回到花廳,見遊三一臉焦躁,楚昭不由問,“怎麼了,可是出了什麼岔子?”
“沒有,你怎麼去了這麼久?我還以為你掉茅坑裡了呢。”
“相府太大,迷路了。”
“殿下剛才問起你,見你不在,臉色很不好看。”
“殿下找我有事?”
“這要問殿下才知道,我勸你還是去問一問,若是惹怒了殿下,受責罰就不好了。”
“嗯。”楚昭心情很不好,怎麼剛送走一個瘟神,又來了這麼一個。
於是,楚昭很識趣地去了齊恆那裡,恭敬行了一禮。
“卑職適才去了茅房,不知殿下找卑職所謂何事?”
齊恆清冷的眸光緩緩掃了過來,薄唇動了動,“難道孤沒事就不能找你了?”
“......”被這麼一嗆,楚昭一時不知如何接話,僵著臉緩緩道,“卑職是殿下的人,殿下無論何時找卑職自然都是可以的。”
齊恆聞言,眸中的寒意散去了幾分,移開眸光,沉聲道,“那便在孤身後候著。”
楚昭聞言,心不由一鬆,不過半分也高興不起來,剛才她所站的位置,離齊恆一丈之外,雖然是站著,倒也隨意,沒事兒還可以和遊三閒聊什麼的,而現在,以齊恆的意思,怕是不能離他一米開外。
離這麼近,她還怎麼愉快地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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