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宋知瑤再百般不願,還是坐上了回威遠侯府的馬車。
一路上,如意興奮的不得了,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也是闊別兩年,回到家中,任誰都開心。況且殷如徽也不計較,如意更是一張小嘴沒有停過。
相比較吉祥就安靜不少,經歷了一夜之後,她的狀態好了不少。明面上對待宋知瑤如同以往一般,可宋知瑤能夠真實感受到些許的疏遠。
“哎~”宋知瑤嘆了一聲,她與吉祥終歸還是起了隔閡。
心存煩惱,整個路途都怏怏的。
似察覺出宋知瑤的異常,殷如徽沒有說破,反而另尋話題,道“如鼠傲天這般聰慧的白鼠,不知哪裡可尋得?”
“世間只此一隻,無處可尋。”殷如徽的突然一問,讓宋知瑤生出危機感,緊抱著鼠傲天,警惕地說道“少起歪心思,我是不會把鼠傲天讓給你的。”
聞言,殷如徽微微一笑道“即便你贈於本王,本王與它又無心靈相通,要了也無用。”
“算你有自知之明。”確認殷如徽不是向自己要鼠傲天,宋知瑤終於鬆了一口氣,將鼠傲天小心的放在自己身旁。
剛著地,鼠傲天就笑眯眯的對宋知瑤道“知瑤放心,就算他把我搶走了,我也逃出來的,我不會離開你的。”
“鼠傲天。”
“知瑤。”
一人一鼠,感動的情不自禁握爪對視。然在旁人眼中,這一人一鼠舉止是有多怪異就有多怪異。
如意更是沉不住氣的問出心中疑惑“姑娘,你與鼠傲天說了些什麼,怎麼這般激動?”
“我們倆是友誼的交流。”宋知瑤笑著回覆如意。
只是宋知瑤笑的模樣有些傻乎乎的,不免讓殷如徽多想,“本王有些能理解你為何會被送入清心庵養病了。”
“什麼意思?”殷如徽雖沒有明說,可宋知瑤能出那不是一句好話。
面對宋知瑤的質問,殷如徽沒有回答,只禮貌的笑了笑,便恢復平日裡淡淡的模樣。
見殷如徽不肯正面回覆自己,宋知瑤只得在心中暗暗排腹,“哼,別以為不說話,我就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就知道仗著自己的身份欺負我!咒你將來娶一個厲害的老婆,天天克著你。”
說說笑笑,時光很快流逝,沒多久宋知瑤等人就到了威遠侯府門口。
離開清心庵還是清早,到達威遠侯府就已經接近響午了。
馬車剛至侯府門,長雲就前去叫門。沒一會兒威遠侯宋安愷著了件家常衣,匆匆出來迎接。
“下官不知楚王殿下駕到,有失遠迎,還望楚王殿下能見諒。”宋安愷雙手作揖,恭敬地迎殷如徽下馬車。
“是本王來的太過突然,威遠侯無需自責。”下了馬車,殷如徽微笑著與宋安愷說道“其實本王此次前來,是想給威遠侯一個驚喜的。”
話畢,殷如徽輕撫掌心兩下,喚道“下來吧!”
初次與宋家大家長威遠侯見面,宋知瑤心裡還是有點慌得,畢竟宋安愷是宋六孃的親爹而不是她的親爹。再者,她下去後,該說些什麼?只簡單問候一下嗎?需不需要說其他的?為著頭次與宋安愷的會面,宋知瑤是絞盡了腦汁。
與宋知瑤煩惱不同,吉祥與如意則淡定許多,或者說有些期待。之前一直心心念念回威遠侯府,如今終於實現願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