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正在擂臺上,將其他兩人撲倒的宗息小隊也看過來。
他們疑惑了大半天的事情終於弄懂。
再看看司北那個樣子,聯想一下他們才剛佔據擂臺就發現樹叢旁邊的動靜。
也就是說,這個倒黴蛋,在他們佔領擂臺之後,就盯上了江京墨小隊,然後被江京墨綁起來,藏在了這裡大半天?!
有些事情吧,他不能細想。
一瞬間,臥槽聲一片。
在所有人呆滯的眼神之中,江京墨張了張嘴。
哦,他還在啊。
他都忘了。
綜合控制室內,除了離院老師的臉色很不好看,也不知道是誰損,沒忍住先笑出聲。
主要是司北這出現的樣子過於滑稽悲憤,簡直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典範。
而在場各個直播球的彈幕裡憋不住的哈哈哈也佈滿了螢幕。
‘終於,司北終於被發現了!!!可喜可賀!!’
‘第一場比賽最閒的就是他了吧?開頭被綁,一路到現在哈哈哈。’
‘舒服了,終於我的茫然和疑惑也能讓其他人感知到了,急死我了。’
‘江京墨自己都忘了自己綁了一個人了,是不是太可憐了點笑死。’
‘虎鯨,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說起來有人知道他一直說的為了學分是什麼情況嗎?以前沒聽過這個說法。’
‘來吧,給你個機會,聽你狡——解釋!’
“是這樣的,這個學長身上沒積分牌,我們沒辦法淘汰他,學長隱藏的能力挺強的——”
江京墨撓著腦袋,仔細想了想,為自己解釋。
“怕對咱們學院其他人造成威脅,我們就把他綁了綁藏起來了。”
江京墨已經起身,蹬蹬蹬後退了幾步,站在那邊,身後的隊友姍姍來遲,剛一入場就發現了這讓人不能理解的場面,然後聽江京墨繼續‘狡辯’。
“學長,效果還是有的對不對?你看,離院學長的三人隊就一直沒敢去佔擂臺 。”
他滿眼真誠,跟擂臺上的宗息對上視線,宗息盯著那被捆的跟個粽子似的司北,感受了一下他眼底的幽怨,宗息沉默了,宗息幾度張嘴,不知道從哪裡問起。
守了司北大半天沒挪窩的離院三年級學長已經從那邊冒了頭,見江京墨和花風裡動手沒造成意外,也沒打算縮回去,乾脆坐在粗壯的枝幹上,還心有餘悸,呵呵‘獰笑’了兩聲,盯著江京墨。
“還學長擅長隱藏呢,你把這人藏得連點聲音都傳不出去。”
他說著痛心疾首,即便被藏的物件是自家學弟,他也忍不住拍了兩下樹。
“導致我也跟著在這裡坐了一下午的‘牢’,還得時不時偷偷看看司北還活著不,看完了還得給他蓋回去,看著我的小學弟受苦,你這是一次次折磨我的心啊!”
他誇張的捂住自己的心口。
周圍所有人:……戲過了啊。
終於被隊友扯下勒住嘴的繩子的司北正麻木的咬合著活動了一下,聽了這話,幽幽的抬頭看向自家學長。
“明明剛開始學長你笑的最歡,你現在只是在抱怨沒人發現我,導致你要在這裡從頭到尾看著我吧。”
離院學長又很快的掃了一眼江京墨,一拍手。
“啊,你要是必須這麼理解的話,是這樣的。”
司北:……
學長不做人也就算了——
他看向江京墨,目光幽幽,咬牙切齒,但又全程觀看了江京墨跟花風裡的對峙,導致他的悲憤還收斂著,更顯的幽怨。
“虎鯨是這樣的嗎?跟人有關的事情你是一點不做啊。”
一聽又提到了自己,江京墨靦腆一笑,乖乖巧巧。
努力更正:“學長,這叫戰術。”
司北:……
他狼狽的氣急敗壞。
“馬的,白切黑,我宣佈我這輩子最討厭白切黑!”